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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而理查一世立刻舉行了婚禮,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的分裂就此註定。
塞薩爾本人跟隨祖母和父親的未婚妻前往墨西拿,並參加了父親的婚禮,婚禮結束後,他並沒有跟隨祖母回到普瓦捷,而是和父親、父親的新婚妻子以及另一位姑姑英格蘭的瓊(她是西西里國王威廉二世的遺孀,日前剛剛成為寡婦)一起前往聖地。《論戰爭》沒有記載他從墨西拿的婚禮到隨父親登陸阿克之間的經歷,但他顯而易見見證了他父親征服塞普勒斯的行動,他自己也從塞普勒斯時任統治者伊薩克·杜卡斯·科穆寧手裡搜刮了一些書籍,那時他還不知道他未來的人生會同“科穆寧”這個姓氏產生怎樣的交集,而距離他在《論戰爭》中回憶的第一次來到太列巴湖,還有一年的時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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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薩羅亞王朝史(3)
在《論戰爭》中, 塞薩爾·塞薩羅亞曾形容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的領導層由“兩個不虔誠的戰士和一群既不虔誠也非戰士”組成,“兩個不虔誠的戰士”是指他的父親理查一世和姑父亨利七世,一群“既不虔誠也非戰士”則是指當時忙於勾心鬥角的耶路撒冷貴族們。
評價他那獲封基督教聖徒的父親是一個“不虔誠的戰士”無疑是驚世駭俗的, 這也能解釋為何《論戰爭》被塞薩羅亞皇室視作只能在皇室核心成員中傳閱的禁書,直到近代才得以向公眾開放。但毋庸置疑的是,《論戰爭》中詳細記載的理查一世對十字軍東征的真實態度和他與薩拉丁的交往信件極大顛覆了理查一世被視為“聖徒國王”的形象,許多有關理查一世的研究論著都需要重新審思。
不過儘管塞薩爾在回憶錄中否認了理查一世對基督教的信仰純正性, 但他個人顯然不認為這是什麼嚴重的問題,甚至父親的“不虔誠”反而加深了他對父親的崇敬,根據他的後續人生, 我們可以肯定早在童年時期他便將宗教當做粉飾君主形象的工具, 他在成年後一再利用父親的聖徒身份為自己的行動辯解, 自己亦著力於表現出一個虔誠君主的形象, 教皇格里高利九世在塞薩爾晚年提出的“敵/基/督/者”指控很可能並不是空穴來風,但諷刺的是, 他自己反而被當時幾乎所有人視為竊取教皇之位的敵/基/督/者, 最終因異端罪被處死。
不論親歷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給年幼的塞薩爾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受限於年齡和身份, 他本人並未參與戰爭, 也沒有目睹他父親征服埃及的偉業, 他再次出現在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的主要場合是隨同他的父親、繼母和姑姑參加他表兄香檳的亨利和時任耶路撒冷女王伊莎貝拉一世的婚禮,並目睹了“獅心騎士團”的誕生。這場婚禮是第三次十字軍東征中基督徒獲得全面勝利的標誌, 而理查一世也功成身退,帶著自己的家人踏上返程之路。也就是在離開耶路撒冷前, 他帶著自己的私生子前往了太巴列湖, 這一段故事在《論戰爭》中有過詳細記述:
“我那時還不會騎馬, 因此只能與父親同乘一騎,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直到來到太巴列湖,他要求我下馬洗浴,認為這能夠使我獲得十字軍戰士的身份從而洗清我身為私生子的罪惡,但我拒絕如此。我告訴我父親,在我沒有成為一位真正的戰士,在耶路撒冷得到真正的和平之前,我不會踏入聖湖,我父親陷入了沉默,他隨後向我懺悔了我的出生和他與我祖父的矛盾,他希望從此往後能夠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一樣愛我,教育我,我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