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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信,我一定會幫你的。”
目送理查離開,腓力的神情仍然沒有半分鬆緩的跡象,他的秘書,腓力主教的學生皮埃爾主教觀察著自己小主人的神情,雖然他也一直覺得腓力的想法令人難以揣測,但比起一無所知的理查,他至少能猜出腓力的苦惱應該和卡佩王室有關:“恕我直言,雖然您的兄長指揮了這場戰役,但路易國王應該清楚您和這件事並沒有關係”
“可理查確實是藉助我的名義,誰能相信我對此真的一無所知,沒有給他任何幫助呢?”腓力說,他已經恢復了冷淡平靜的面色,無論是憤怒還是喜悅都會影響他的思考,事已至此,他必須想辦法在路易八世面前挽回一二,“而如果我真的無辜,那隻能代表我無能,收拾行李,我要去巴黎。”
“巴黎?”皮埃爾主教一怔,他旋即擔憂道,“或許路易國王現在並不想見到您,公爵。”
“但我必須去見他,哪怕他把我趕出巴黎我也要去見他。”腓力不自禁握緊了拳頭,隨後,他的語氣又變得茫然與彷徨,他很少表露出這樣的情緒,“以及他的父親,希望他還願意見我,我寧願他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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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得了戰場上壓倒性的勝利後,埃莉諾女王便想要將金雀花家族自約翰登基後一直被法蘭克壓制的怨憤一鼓作氣全討回來,因此她提出的條約極其苛刻,路易八世為此已經焦頭爛額,在得知阿基坦公爵前來求見時,他不禁憤怒道:“如果不是阿基坦計程車兵臨陣倒戈,我早就把那個布列塔尼女人趕下海了!他怎麼還敢過來?”
“他執意進宮,我們不能一直將一位公爵攔在宮廷外。”守衛為難道,而路易八世冷哼一聲,不耐道,“那就讓他進來!許多貴族都因為他的失察損兵折將,他能面對這麼多人的怒火嗎?”
當腓力走進議事廳時,他很快意識到他所面對的壓力並非僅僅來自於路易八世:“歡迎你,阿基坦公爵。”他聽到路易八世冷酷無情地道,當他提到“阿基坦”時,在場的貴族無不對他怒目而視,“我以為阿基坦公爵的名字是腓力·塞薩羅亞,而不是理查·塞薩羅亞。”
“或許我的封臣們還分不太清楚。”腓力努力開個玩笑,以較為輕鬆的方式緩和尷尬,但很顯然,他並不擅長逗人發笑,“我沒有留意到我兄長的動向,我不知道他來了阿基坦,這是我的過錯”
“當你的兄長凱旋而歸時,你就恰好回到普瓦捷了。”路易八世諷刺道,他內心清楚腓力或許確實對他兄長的行為全然不知情,但情感上,他實在沒有辦法釋懷這場失敗,這本應成為一個建功立業的絕好機會,但他現在一敗塗地,“你並沒有做錯什麼,阿基坦公爵,阿基坦的埃莉諾,阿基坦的理查,阿基坦的塞薩爾,他們在過去幾十年無視封臣對封君的忠誠屢屢踐踏卡佩王室的權威,而你至少知道給你的行為找個藉口,沒有在明面上違揹你的誓言。回去吧,如果我不曾信任你,那我永遠不會被你背叛。”
“我沒有背叛您,陛下,事實上,我來巴黎是希望彌補一二”腓力仍然試圖解釋道,而路易八世已經失去了耐心,“和你沒有關係!你”
“和你沒有關係。”
在路易八世要將腓力趕出議事廳之前,另一個人的聲音提前打斷了他,腓力二世走進議事廳,即便已經退位,貴族們仍自覺地起身行禮,沒有人能否認腓力二世在貴族間的威信。
“父親”路易八世不自覺凝神屏息,腓力二世掃了他一眼,他便自覺地讓出了他的位置,“英格蘭提出了什麼條件?”他清了清嗓子。
“那個布列塔尼女人要求承認她對布列塔尼的權利,賠償入侵曼恩的損失,放棄進攻圖盧茲,並宣佈她的妹妹是私生女”
“都答應她。”腓力二世對埃莉諾女王的條件並不意外,“當她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