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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此話可是當真?”陳嘉蓮皺了皺眉,不答反問,卻是疑惑表情讓人無法認為她是故意為之,她問向陳嘉倩道。
“自是當真!”陳嘉倩漸漸在內心開始有些得意,回道。
“二妹妹這般確定,可是如何得知?”陳嘉蓮疑惑表情更甚,繼續問道。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知曉之道。”陳嘉倩被陳嘉蓮一問,頓時一頓,隨即又揚起下巴道。
“可是,你我同在閨閣。”陳嘉蓮壓下內心兀自不太平靜的思緒與感受,依然滿臉不明白的問道:“為何事關我之要緊之事,我卻絲毫不知,而二妹妹卻這般的確信?”
陳嘉倩被問的這般直率,頓時心中一驚之後便是一惱,望向陳嘉蓮的視線頓時不善起來。
“二妹妹可是於蘭夫人處得知?”而陳嘉蓮則視若無睹,帶著乞求般的眼神眼神與討好神情,湊近陳嘉倩小心而又極其擔憂的問道:“是也不是?是也不是?”
“你莫要管如此之多!”陳嘉倩對於陳嘉蓮的反應,更是在心中得意起來,但同時被她這般追問,她本能的也算心中一慌,畢竟她知曉此事的途徑也算不上正大光明。既然讓陳嘉蓮不好過的目地已經達到,於是她就不願意再在此話題上繼續停留,她帶著不耐道:“儘管知曉便我是,何需多餘一問!?”
說完,陳嘉倩便任由陳嘉蓮瞬間眼神中的朦朧,而是心情極好到唇角壓也壓不下去那抹笑容,開始全心全意的望向場中的歌舞,開始欣賞起來。
卻是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維持著可憐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的陳嘉蓮。
陳嘉蓮內心冷笑連連,對於陳嘉倩這種見不得別人好過的脾性深深嗤之以鼻。
23咬碎銀牙
歌舞娛樂、一派歡欣愉悅盡興之後;便是曲終人散之時。
太子與一干皇族人等先行告辭。
隨後,各世族大族便也各自起身,紛紛就此與鎮國公府一一告別。
蘭夫人也隨著離去的人流,帶著陳家四姐妹登上印有陳府標記的馬車;一路隨著車伕驅車返回陳府。
馬車內陳氏四姐妹分別各懷心事;安坐於馬車一隅。
陳嘉蓮、陳嘉碧兩人表情看似有些相似;可細細觀之;便之不盡相同。陳嘉蓮渾身散發出壓抑的憂思與傷懷;而陳嘉碧則更偏向於恍惚與迷茫。偶爾還有一絲隱隱的期盼光芒於眼中閃耀;卻是沒持續多久便恢復黯然神傷。
陳嘉靜最是安靜;依然與之前來時相像,如暗夜中悄悄綻放的百合;淡雅芬芳的讓人感覺舒服輕鬆。
本來她之於陳嘉倩也算是有功;可是因為最後那幾句說辭被文少清一攪和,便令結果不甚滿意,引得陳嘉倩遷怒之下,漸漸在心中認定她實則是幫了倒忙。便也對她未加理睬。
當然,整個馬車車相廂,最明顯,也是因為在蘭夫人的‘管教’下,最有膽量完全展露出明顯情緒的,當數陳嘉倩。她絲毫不需要掩飾自己,一臉忿然不滿神情,對著陳嘉蓮、陳嘉碧以及陳嘉靜,紛紛各自環視一圈,最後將極其不滿的表情與情緒悉數定格在陳嘉碧身上。
她深深認定,陳嘉碧的自作聰明之後得了個更加難堪的局面的作為,簡直是有辱貴女風範、及有辱陳氏貴女的名聲。
這種又是厭惡、又是興災樂禍的複雜感覺,讓她忍不住出言譏諷道:“那玉笛入懷可是心中舒暢?滋味如何?與我等姐妹述說一番,可好?”
“二姐姐此話真是酸意十足啊!”陳嘉碧本就心裡抑鬱到不行,被陳嘉倩當面這般諷刺,猶如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當即也不管不顧,猛的抬頭之後,便是利落的回駁道:“也不想想,二姐姐得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