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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提及去醫院見他?
“我們倆分了,小禮同學。他那邊的壓力比我還大,但凡有一方承受不住,婚姻就沒有繼續的可能性,”舒成持笑了,繼續說“況且,不愛比分開更可怕。”
“為什麼?你們已經在一起那麼久了……”
“這就是現實,明白嗎?”
舒成持將球球放在沙發上,示意陳禮跟他上去。他掏出上次宗嶽遞給他的信封,攤開裡面的信件給陳禮看。
“這是我父親的檔案,只要放棄財產繼承權,就不再對我進行人身威脅。”
“人身威脅?你可以去起訴他……”
“我有這個權利嗎?小禮同學,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舒成持頓了一下,“而且被自己的父親要求不許再見自己的手足,所有的行為都可能被監控,這就是我的下場。”
“你是說……你不能再和舒潼和成則見面了嗎?”
“對。”
他將信封傾倒,證件護照各種公文灑落了一地,帶著絕望,也預示著別無去處的困窘。
“對了,我給她留了一封信,還要麻煩你轉交一下。”舒成持又笑了。
陳禮目瞪口呆。
“你真的……”
“好無情?好殘忍?”舒成持蹲下,將檔案都收拾好。
還有一張像是兄弟姐妹的合影,他摩挲了許久,放進上衣口袋裡。
“其實我妹妹也好,我大哥、二哥也好,我們都知道在這個家生活,所有的命都是要靠自己掙的。虎毒還不食子呢,我們家是不允許我這種’差錯’的。”
陳禮有些心疼。
“舒成持,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希望你能照顧好我妹妹,你對她很重要,明白嗎?”
陳禮莫名奇妙就擔負了類似臨終託孤的責任,除了被禮教逼得走投無路,陳禮無法再用其他理由讓自己信服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
“不僅僅是朋友間的重要,在我出事的時候,除了我二哥,她最先找的,是你。”
“我就要走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倆聊天的時候,我就很早很早知道你的名字了,陳禮。”
陳禮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算了,還有一件事,你可能會想知道。”
舒成持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相框,輕輕地將它擺在桌上。陳禮看得很清楚,那是宗嶽和另外一個女生的合照,照片裡的宗嶽笑得非常……盪漾。
陳禮的胸口有衝擊般的痛感,十分鮮明。
那大概是高中的宗嶽,稚氣未脫,髮型凌亂隨意。她一手任性地搭著對方的肩,對方也歪頭斜靠在她的臂膀下,展露甜蜜的笑顏。
幾乎不用思考,陳禮便判斷出這本是和宗嶽要一同考進S大的那個女生。
可她為什麼會將照片放在抽屜裡呢?
或許是宗嶽認為那位女生還有回頭的可能,而她和她們的小窩依舊在這裡等著她?還是自己只是在錯誤的空間和時間闖入這片寧靜的陌生人?
陳禮拿起相片仔細端詳起來,細看之後卻不得不承認宗嶽真的非常有眼光。
“她眼光真好。”陳禮不自覺地說出來。
“確定不是在誇你自己?”舒成持笑了。
“沒有,她前任是個藝院的美女,我有時候都懷疑為什麼我倆會在一起。”
“那你應該是她的一個’差錯’。”
陳禮給對方一記眼刀。
“沒想到你是這麼損的人。”
“獨活總要有一點樂趣。”
“你真是……”
若是舒潼便有千百種說法能將對方頂回去,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但在舒家人面前卻嘴笨眼拙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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