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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旖旎都在那聲脆弱的呼喚中一消而散。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欲/火噴張,長長的嘆息一聲,往旁邊一躺,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彷彿要揉到骨血裡。
五分鐘後,感覺到懷裡的人均勻的呼吸,幫她拉上被子,翻身下床。
言辭緩慢的撿起散落在客廳和臥室之間的衣服,一路撿一路穿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他發現手機的錄音軟體還在運作著,眼中劃過濃濃的笑意,把手機關掉,自己往沙發上一躺,很快就睡著。
到後半夜言辭被牛奶撓門聲吵的實在睡不著,乾脆爬了顏卿的床,也不管明天怎麼樣美滋滋的抱著人沉沉睡去。
顏卿做了一個夢,夢到家裡突然進來一個美男,美男的樣子是照著言辭長的,甚至比言辭還要好看上幾分,後來她被美男壓在沙發上吻的幾近窒息,兩人邊脫邊到了臥室……
她從夢中醒過來,正要起身卻發現渾身酸軟的厲害,活活像是昨晚跟誰打了一架,還打輸了的那種。
她把這歸結為昨晚的醉酒,胃裡燒的難受,閉著眼躺在床上。
腦中思緒紛飛,又開始想昨晚的夢,兩人脫了衣服到了臥室之後呢?難道沒有做什麼打馬賽克的事?
顏卿晃了晃沉沉的頭,怎麼也想不起夢裡她有沒有和美男做那檔子事。
她很無語,衣服都脫了,思想自動打馬賽克,做個夢不都能讓結局圓滿點嗎?
等等……
她的衣服呢?
她記得她是在客廳喝酒來著。
難道昨晚不只是夢到跟美男滾床單,還夢遊了?
然而不等她捋清思緒,就瞥見床邊滾著一個人,身上裹著床單,背對著她。
顏卿腦中轟鳴,猛然一下子空白。
她向來行動大過理智,尤其是醉酒後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一激結果就是不過腦子的用暴力解決一切。
顏卿隨手拉著枕頭過來就不管不顧的往男人身上砸。
枕頭是顏卿奶奶製作的,老人家從她小時候就每年都會給她和顏斯一人做一個枕頭。
枕頭有一定重量,砸在身上悶悶的疼,言辭的鼻樑骨險些被顏卿砸斷。
顏卿身上裹著不知道從哪裡扯過來的浴袍,站起來就開始對睡得正香的人拳打腳踢。
&ldo;賊膽包天,敢睡姐姐的床,啊?&rdo;
&ldo;別他媽裝死,滾起來。&rdo;
&ldo;三百六十行幹什麼不好非要學癩蛤/蟆,飛不上天還妄想吃天鵝肉?&rdo;
&ldo;混蛋玩意,敢佔我的便宜?他媽的今天看我不把你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你來!&rdo;
&ldo;讓你色膽包天,讓你爬床。&rdo;
顏卿越打越來氣,敢情昨晚做的夢都是真的,還被這男人輕薄了。
言辭睡得正香,就被劈頭蓋臉一頓打揍醒了。
他起初被一個沉重的不明物體砸在臉上,懵了半天,然後又是打又是踹的,還有女人的叫罵聲,他還以為自己睡大街上了。
意識回籠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些氣急敗壞的話都是罵他的。
拳頭砸在身上很疼,顏卿是用了十成的力氣,彷彿試圖把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登徒子揍個半死,顏卿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渾身酸軟,氣呼呼的跑去廚房拿菜刀要把這男人剁了。
毀屍滅跡也不足以抵消她心頭之恨!
言辭回過神,透過沒關嚴的門縫見她風風火火的拿著菜刀進來,突然起身,一手握住她揮過來的手,兩條腿夾住她的腿,身體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