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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可以大展拳腳,長纓在手何愁不能射殺狼羔,但現實很殘酷,足跡遍佈韓啟明去過的任何地方,只不過總是撲空告終。
他不知道由於戰事爆發在即,才沒有遭遇圍殺,否則不知道會真怎麼想。
不過,陽關把摩托車藏於偏僻之處,每天揹著大背囊遊走於街道,對當前的態勢摸得**不離十,壓抑逐日增進。
重大事件,日本中尉大山勇夫、水兵齋藤驅車強闖虹橋機場,企圖實施偵察,並開槍行兇挑褻被擊斃。
蔣獨裁優柔寡斷,以至於洩露機密,致使小日本的艦隊逃離長江中游,一場圍殲戰化為泡影。
沉船封江,200餘艘軍民艦船於江陰自沉,破壞航標,遲滯日艦進攻的難度。
小道訊息如雨後春筍,像雪花飛舞,每時每刻都在更新,空氣中透著一股濃郁的煞氣,幾乎凝固了空間,令人窒息。
十數日裡,陽關很鬱悶,憋著一股子火氣,不過,大背囊卻從不離身,倒也逐漸適應了重量,到如今渾然不覺,輕鬆寫意,矮小的個子、輪誰也猜不透背囊裡的重量驚人。
陽關與亞伯汗分別後,紫靈犬打頭,一路尋尋覓覓的追查,肚子餓了就找日本人的麻煩。
“八格,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什麼時候吃飯需要付錢,你死啦死啦的幹活!”日本浪人目空一切,雙目兇光畢露。
“您是大爺,象徵性的給一點,不然,我無法交差,你行行好……”服務生可憐兮兮。
這一幕正好讓陽關撞見,面色立刻多雲轉晴,不過沒有急於動手,覺得軟骨頭應該受到教訓。
果不其然,日本浪人不幹了,對服務生大打出手,拳腳相向毫不留情,直揍得服務生鼻青臉腫,待酒樓老闆圓場才算完事。
“八格,早該如此,害得本太郎累得半死,明天再來吃賠禮宴席,記住,哈哈哈!”日本浪人耀武揚威,大搖大擺的走出酒樓。
俗話說得意忘形遭雷劈,“嘭”的一聲撞在陽關身上,浪人倒飛一米多遠,摔得四仰八叉。
“八格牙路,小美國佬,去死!”浪人爬起來反擊,動作迅猛蠻狠,去勢如電,嚇得一幫旁觀者閉上了雙眼。
“呼、啪!”陽關抬手捏住擊打面部的拳頭,也沒怎麼用力,身形也紋絲不動。
“八格!”浪人一愣神,八分勁力可以開裂石板,不曾想擊打在棉花上,瞬間惱羞成怒,左拳猛力出擊。
“羅圈腿,小狼羔、沒斷奶吧,用力,來,再用力!”陽關用日語嬉鬧懲處,使得浪人渾身變為豬肝色。
“饒…命……”浪人跪地求饒,武士道精神飛到九霄雲外。
“交出所有的錢財,爺以後就這裡定點打尖了,不服氣多帶些人來,快點!”陽關暗運勁力施壓,逼得浪人掏出了一切,就連貼身佩刀也不例外。
“啪、嘭!”浪人被陽關一腳踹飛於五米之外,腰椎毀傷,半殘落下了。
諸如此類多不勝數,調戲女學生、婦女,強搶物品,無惡不作,不過全都好算了陽關的肚皮。
“轟、轟轟,噠、噠噠……”
“終於來了,小日本、你們的死期到了!”陽關仰望閘北,硝煙瀰漫。
第十章殘酷
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三日,上午九點一刻,閘北戰端爆發,豔陽下黑煙翻湧,悶雷滾滾不息。
山河破碎,大地哀鳴,生命在這一刻宛如草芥,分分秒秒吞沒於炮火之下。
“小日本、你們都該死!”陽關駐足凝望閘北,濃煙滾滾、炮聲震耳,令他恨滿心田。
連日來以美國人自居,肆意踐踏日本人,但從未開殺戒,皆以犯案罪行施以傷殘懲戒,早已惹來無數非議。
整個上海戒嚴,主要路口與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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