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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興趣，&ldo;什麼案例啊。&rdo;

&ldo;是關於如何把一批廢紙賣出高價的那個！&rdo; 這位學生語帶欽佩，說起來甚至有些興奮，&ldo;真是天才案例，太厲害了。&rdo;

&ldo;&rdo;

一旁的沈醉差點被自己的圍巾嗆死。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笑，咳嗽幾聲掩蓋過去。

提起當年，燕名揚也多少有幾分不好意思。只是他並不怎麼在意自己讀書時期的黑歷史，反倒偏頭看了沈醉一眼。

年輕老戲骨沈醉老師正在表演咳嗽。當著眾人的面他不方便說話，只能沖燕名揚豎起一個大拇指。

&ldo;原來是這個。當年周教授開學第一節 課就讓全班同學挨個兒作報告，我記得一次性透過的只有我一個。&rdo; 燕名揚毫無羞赧地接受了這個大拇指。他嘖了一聲，開始遙想當年，&ldo;我的其他天才同學們都是從學期初改到學期末，有的甚至還被逼著重做了。&rdo;

&ldo;周教授說，他從教幾十年，能一次性透過學期初報告的人屈指可數。&rdo; 學生憋住笑，但聽語氣並不像是拍馬屁，&ldo;從前好像還有人被打回去重寫了三次。&rdo;

另一個學生說話間掏出平板，三下五除二找到了燕名揚當年做的那份案例。

青澀黑歷史重見天日。燕名揚翻了幾頁，選擇性無視了其中幼稚不成熟、缺乏經驗的地方，只覺得裡面每一步的巧思都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己著實是個商業天才。

他又翻回扉頁，上面赫然是自己學生時代的證件照，跟印在校園卡上的是同一張。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沈醉好奇地湊上前。這張照片裡的燕名揚與如今已有明顯不同，他更符合沈醉記憶裡的燕哥哥。

&ldo;怎麼了？&rdo; 燕名揚問。

沈醉心裡憋了一句話，卻不能開口。他拿出手機打字，從微信裡發了過去。

燕名揚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

沈小醉：你的證件照沒有我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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