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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看來都一直被他們的父親以騎士的標準來培養,即使是才七八歲的白鷹這時候的神情和動作也都讓人無可挑剔。
點了點頭:“嗯,有勞了,巴伊管家。好,你去忙你的事吧。”跟巴伊管家客氣了一句,這是前世帶來的習慣,一時半會估計改不過來。同樣,這也很經常讓莊園的僕人們無所適從。
同樣,巴伊管家也很不習慣。裝著咳嗽了兩聲:“那麼,大人。我先退下了。”
“嗯!”向巴伊管家點了一下頭,然後轉向銀匕兩兄弟。“進來吧。”
回到書房的主人靠椅上,向倆兄弟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待他們坐定之後我拉開了抽屜將那把銀質匕首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這是你們銀匕家族世代相傳的匕首……”說著我看了看這兩兄弟,兄長歐文儘量讓自己在我面前表現的像一個合格的騎士,即使是看見這把匕首神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一副等待指示的樣子。弟弟白鷹畢竟還只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看見這匕首後神情有點變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波動。光看這倆兄弟的反應就讓我對銀匕家族的教育欽佩不已,這是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就好像那不是一個家庭,這倆兄弟是剛從士官學校出來的。換成老鐵所在的前世,七八歲的年齡孩子一直到十二三歲都是最調皮搗蛋的年齡。
“你們的父親是哥頓騎士的典範,他挽救了我的生命……沒能將他帶回來,我很……抱歉。”我之所以不敢面對薩朗·銀匕的妻子就是因為我無法面對她對於失去丈夫的悲慼。那會讓我想逃避,不想再打仗,不想再面對自己屬下騎士的犧牲。只想找個地方過悠閒的日子,但在這個時代這種避世的想法顯然不太實際。或者說在任何時代都不實際,人是社會性動物。
但沒想到即使只面對這倆兄弟還是有一些逃避的想法,最後只能擠出個“抱歉”的詞。或許老鐵做不了這個時代的上位者,本來上位著的感情就不能是自己的感情,只能是為需要而存在的感情。現在西大陸的上位者更是如此,國家的生存本來就艱難,生命的定義與老鐵生活的前世完全不同。
“大人,請您不要自責。父親的戰友和我的母親還有我們說了父親犧牲時候的事。我的父親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他死的很完美……”歐文的話讓我有點詫異,抬起頭來看著他的雙眼看了一會,小夥子與我對視的眼神很堅定,不帶情感波動的。類似這樣的事情我在前世的電影上見過,但那畢竟是電影為了煽情而製造的效果。現在擺個真實的在我面前,這讓我突然適應不過來。薩朗·銀匕對後代的教育完全是為戰爭服務的,這距離我認知裡的教育模式非常遙遠。
“你母親還好吧?”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的話,將那把匕首交到歐文手裡後試著換了一個話題。
“請大人不必擔心。”歐文站了起來恭敬地接過了匕首。“母親大人在嫁入銀匕家族的時候就已經被父親大人告知會有這麼一天的。同樣,我以後也會告知自己的妻子。作戰是我們家族的責任,能光榮地戰死在沙場上一直是父親大人的夙願,這同樣也是我的夙願。”
我無奈地笑了笑,眼前這個小夥子對戰爭很狂熱,或者說他接受的教育對戰爭很狂熱。在這個時代我不能說石堡的普遍存在的軍國主義是錯的,相反,大多數國家都是這樣。其它好處就是可以快速地擁有強大的武裝力量,在不斷的勝利中膨脹。壞處就是因戰而興同樣容易因戰而快速滅亡。這是石堡哥頓最致命的一點,猛牛老闆一直想讓石堡得到一頂王冠是正確的選擇。畢竟石堡不能永遠作為一個軍事團體存在下去,一旦碰到接連不斷的失敗石堡哥頓非常容易一下子崩潰。
而當擁有王冠以後情況就不一樣了。老鐵前世西歐的英法百年戰爭就是例子,百年戰爭中法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處於劣勢,國土一半淪陷,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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