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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放手?”我點點頭,被他這樣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了。我會和上塵談談,至於祈王和榮王之間的恩怨,我也會告訴他,至於他怎麼辦就看他的意思了。這樣可以嗎,零兒?”
我趕忙點頭,在紙上畫上個大心,批註:'大哥你真是個好人。'狄藍苦笑,“我只有這種時候才是你大哥呀?零兒,你也夠會添亂的。”狄藍頭腦好且精明,嘴皮子也快而利,得到他的保證我放了一半心,便大塊朵頤吃起早餐來。
但我清楚,我不該鬆懈下來。有些事可以放任,這件事,卻絕對不能讓別人去處理。可惜我不愛說話,真到那種時候一定會急得語無倫次,瞥到位於那疊紙最上面一張上那大大的心型,我想到了飛雁傳情。在狄藍出門後,我把自己關到書房裡,開始潑墨。整整一上午,我用類似漫畫的形式,很用心的畫了三副畫。雖然是很卡通的人物,特徵卻拿捏得很好。一喜,兩悲。喜的一副,描述的是我和大小靳三個人,和睦的依偎在一起,甜甜密密的,天上一個神仙看著我們仨,妒忌得直咬手裡的手帕。餘下兩副,其一,我和大靳頭靠頭肩並肩,後者臉上是一貫的笑,十足一副幸福的模樣,我的面容很模糊,而小靳,則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幕,他身旁瑟瑟秋風徐徐卷著,感覺蕭條而傷悲,另一,則是說我和小靳擁在一起,處在畫面外側的他的那半張臉,是我早已深刻記載的溫柔滿足,畫面一角,大靳所處的那片世界寸寸瓦解,那張震驚崩潰的臉,讓人不難想象接下去是怎樣一種毀天滅地的收場。
我把三副畫平攤在書桌上,等墨跡全乾了,才小心翼翼卷好,包裹好。等狄藍回來了,我就吩咐衛遊,讓他快馬加鞭走一趟睿王府,替我把這樣東西送去。“務必!送達!”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上面了,容不得半點馬虎。衛遊很慎重地接過,轉身離去。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我想他應該知道一二。
狄藍等我完事了,才領著我回房。他不開口,我只能主動詢問:“靳,怎麼樣?”他聽了重重嘆口氣,搖頭晃腦一副無奈的神情,“作孽啊!那傢伙喝了個酩酊大醉。”我呆住。靳從不喝酒。他自小跟著無極老人學藝,長期住在那天寒地凍的地方,不僅練就一身高強武藝,還落下一副冰冷淡漠的性子,酒與色根本不沾。“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那他……”“放心,我已經限制了他的行動,也吩咐下人好好照看他。暫時不會有問題。”
想起狄藍該是去和靳談話的,怎麼沒聽他提及,我便問:“沒談?”他嘆了口氣,“那傢伙根本聽不進我說的話。他發酒瘋我倒和他打了一架。”我氣急!他沒和靳談,怎麼可能緩解他心裡的壓力,那衛遊送過去的東西,我怕他看也不看會毀掉。離開的時候我就從他眼神裡察覺到破壞的慾望了。倏的站直身體,我狠狠瞪著狄藍,說:“跳舞!”然後,跑出房間。大白天在街上狂奔,我倒是頭一遭做這種事,以前從沒做過大劑量的運動,別說這麼沒命的跑法了。春兒早被我甩下,只有項勳使著輕功跟在我身邊,他是靳後來撥給我的侍衛。
突然這麼劇烈運動,我的心臟根本負荷不了。中途我就揪著胸口跪倒在地。“公子?”項勳在我身邊蹲下。注意到他,我立刻緊緊拽住他的衣服,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啞著聲音說:“去!睿王、府。”他一聽,說了句“得罪了”,就打橫裡抱起我躍上屋頂。颼颼的風從我頭上吹過,溫熱得讓我感覺不舒服,我有點噁心的感覺,去不得不強迫自己忽視。見項勳進了睿王府的院落,我直接指示;“找,靳上塵。”他就又帶著我去了凡塵閣。裡面靜悄悄的,我不知道衛游到沒到,下了地後朝靳住的屋子走去。
冷汗滾滾的從我額頭落下,我的背產生涼意,我仍舊選擇忽視,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在這屋子裡住了不短的時間,閉著眼都能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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