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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天豪賭已經分出了勝負，陳越和玄風笑到了最後，而之前勝券在握的凡爾納和克洛伊，則方寸大亂，嚐到了失敗的苦果。

克洛伊和凡爾納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之極。

“天空戰車，天空戰車，還有一個任取三樣物品的承諾……”想到這一事實，凡爾納只覺得眼前一黑，腳步就有些踉蹌起來。

這樣的後果，就連他都感到難以承受。

此刻的神情，活脫脫的竟然跟前兩名失敗者有幾分相似。

三名五階執事的眼睛望了過來，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凡爾納氣息一窒，他知道，如果失敗的是玄風和陳越，這三人也會用同樣的目光看向他們，他們只是局外人，無任是誰獲勝，都會同情失敗者，只是凡爾納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失敗者竟然是自己。

再結合他之前有些忘形的言行。

“噗、唔……”

臉色陡然間憋得通紅，強烈的屈辱感猛地湧了上來，差點讓凡爾納當場噴出一口血來，接連幾次深呼吸之後，才勉強定下了心神。

他畢竟是五階執事，而且還是其中佼佼者。

就算再大的打擊，也曾經遇到過，也難以讓他當場做出大失身份的事情來。

心中一陣刀割般的疼痛後，他終於接受了失敗的現實。

“好，好，願賭服輸，這次是我們看走眼了。”咬著牙，凡爾納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陰森無比：“不過，你們不會得意太久的，克洛伊，我們……克洛伊，你怎麼了？”

猛然回頭，正要吩咐著克洛伊，卻發現自己的弟子情況非常不對，凡爾納臉色立即大變。

克洛伊所承受的壓力要比凡爾納大的多，尤其是這一次賭局的失敗，可以說完全系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打著包票說有八成的把握，凡爾納也不會應下這一賭。

因此，他的壓力遠大於凡爾納，而他更是沒有凡爾納那樣的定力，當即就出現了問題。

手腳微微顫抖著，克洛伊的臉色蒼白如紙，更是可以看到一縷縷黃色物質在他臉上若隱若現，隱隱間，透出幾分妖異的紅色，竟然給人一種破碎的跡象。

“走火入魔，道路破碎？”一名冷眼旁觀的五階執事失聲驚呼。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頓變。

尤其幾位五階執事，臉色更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道路破碎，這是隻有在受到極大刺激時才有可能出現，後果也是嚴重之極，如果真的破碎了，不僅終生突破五階壁障無望，實力也會倒退，一直倒退到普通四階巔峰使徒的地步。

也就是說，這名使徒的未來也被毀了。

論起後果的嚴重程度，絕對不在先前那名使徒之下，尤其出現在克洛伊這麼一個快要打破五階壁障的人身上，更是致命一擊。

“難道說，這是報應嗎？”想起凡爾納之前的淡薄無情，幾名五階執事齊齊冒出了這麼一個的念頭，目光也變得古怪起來。

凡爾納已經顧不上去計較這幾人的目光了，他也是一眼就看出了凡爾納此刻的危險，臉上頓時冷的能掛下一層冰霜來。

“老師，我，我……”克洛伊還有著神智，只是感覺到鋪天蓋地的懊悔蜂擁而來，讓他的思維變得無比混亂。

“克洛伊，你不要多想。”陰沉著臉，凡爾納寬慰了一句，神情變得肅穆起來，隨後，他伸出了手掌。

掌心中濃墨般的暗色如潮水般湧動著，一瞬間，公共大廳中的眾人都感覺到龐大的壓力自凡爾納身上爆發了出來，排山倒海般朝著四面八方狂掃，這大廳的光線也在剎那間被完全吸收了般，睜眼如瞎。

耳畔，更是有著潮汐般的低吟，纏綿繞魂，自遠而近。

“凡爾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