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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這麼囂張,可是她的這個角度實在是太不利,於是她伸手推開了下巴上的馬鞭身子稍稍湊近了一點。不過迎接她的是一張略微錯愕的臉,和無數明晃晃的利刃。
初見(5)
肖喜喜愣住了,看著周圍那些隨便一把就能要她小命的兵器,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嚥了一口口水,她才發現自己乾的喉嚨裡像是燒火一樣。她悄悄的抬眼看去,錯愕的表情已經從那張臉上消退了,只留下了一張波瀾不驚的俊美容顏。肖喜喜看著這張臉忍不住張開了嘴唇,天啊,怎麼會有這樣英俊,不不不,怎麼會有這樣美麗的男人呢?他坐在一張華貴的椅子上,一頭飄逸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身上,一雙劍眉飛進了如玉的臉龐,細長的眼睛,筆直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和唇邊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他得宛如仙人,只見他輕輕的抬起了馬鞭,圍繞在肖喜喜身邊的兇器立刻就全部消失了。
“你是誰?”肖喜喜發現自己的聲音像是裝了沙子一樣,又幹又澀,難聽極了。
這個男人玩味的看著肖喜喜,薄薄的唇邊泛起了一個溫情的笑容:“我?你問我是誰?這可真是讓人稀奇的一件事,這個天底下居然還有人問我是誰的。”說著他竟然輕輕的笑出聲來,那溫潤如玉的聲音在他的胸腔裡迴盪,似乎帶起了空氣裡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隨後他微笑的看著肖喜喜那張實在是有些狼狽的臉孔微笑起來:“我是司徒翰軒。”
司徒翰軒?肖喜喜眨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努力在腦海裡搜尋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的。忽然,她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了,於是她的臉上閃過了一個極度不自然的表情,天啊,她到底是犯了什麼樣的太歲?居然,居然會闖到了敵軍的手裡!
肖喜喜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然後臉上尷尬的笑容帶上了一絲討好的意味:“司徒翰軒?呵呵,聽說,那個,那個帶著天鼎國打仗的人也是叫司徒翰軒啊。”
司徒翰軒看著眼前這個衣冠不整、蓬頭垢面的女子,忽然有了一種很有意思的感覺。說句實在話,她的姿色實在不算上乘,但是,她卻有一雙無比明亮乾淨的眼睛,這雙眼睛有一種無所畏懼的勇敢,在看著他的時候,讓他忍不住詫異的流連起來。他輕輕的翹了一下嘴角,彷彿是表示了他的不屑:“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是這個樣子的。”
“你就是他?”肖喜喜嚥了一下口水,她驚恐的看了看四周凶神惡煞的軍人,看來今天她的小命要在這裡休矣,真是不知道她上輩子哪裡得罪了這個老天爺,想讓她死明說好了,不必要在臨死之前還為她上演這樣一部氣勢恢宏的大戲吧。
“你覺得呢?”司徒翰軒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看著眼前的肖喜喜。她坐在地上,絲毫沒有跪著行禮的意思,雖然一身狼狽不堪,但是她身上的裙子確實不是凡品,用的是明黃的金絲縫製的,在瓦吉國裡能穿這樣顏色的人只有國王的和嫡系的子孫,所以這個女子很可能是個公主。
初見(6)
公主的話,司徒翰軒實在是見得多了。自從他十五歲登基王位一來,所攻下的國家大大小小的已經超過了二十餘個,而每次攻陷皇宮都多多少少會弄回來那麼幾名的公主。她們要不是自己的父親獻上來求得保命的工具,要麼就是自己奮力自保的獻身,別管是什麼原因,司徒翰軒都會大方收下的,要麼送給自己的兄弟手足,要麼扔到後宮裡湊個數,畢竟他的後宮房子確實有些多了,沒有人住顯得沒有生氣。但是,像眼前這樣的公主,確實是司徒翰軒沒有見過得,她不但沒有嬌弱的嚎啕大哭,也沒有一副視死如歸要殉國的死忠,倒是大膽向他問起話來,彷彿他才是她的俘虜。這對於司徒翰軒實在是一個太過新奇的體驗,不禁讓他玩心大起。
肖喜喜又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看著司徒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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