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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是死人了,只是,她不敢承認。這麼大的陣勢,這麼多的人的祭拜,怎麼也說明不是一個普通人。況且,月白和管家只是下人,到底是不能弄這麼大的葬禮。
那,那剩下的人只有飛了嗎?
是飛死了?肖喜喜的心好像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都沒有落下,輕輕的問:“死人?什麼人死了?
小二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在肖喜喜的而邊上小聲的說:“你可別張揚,這皇家辦喪事本來就是一件極為慎重的事,要是大喊大叫,或者笑眯眯的樣子,小心讓人將你捉了去,明天就掉了腦袋。”
“哦,我知道了。”肖喜喜斂了斂臉上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就像是面具一樣長在了臉上,怎麼都拿不下來。那小二轉身要走,肖喜喜連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問:“別走啊,到底是誰死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小二被肖喜喜抓住,只得跟那邊的客人喊了一聲,讓他們稍等,這才轉過頭來,快快而低低的說:“是淮北王妃了!就是那個瓦吉國的公主,當年王爺娶她的時候騎著白馬帶著她繞了一個城的女人。”說罷,他也不管肖喜喜有沒有聽清楚,將自己的袖子從她的手裡抽了出來,快步的朝著那邊的客人去了。
這好比晴天裡突然炸了一個響雷,把肖喜喜生生的炸在原地,連動都不會了。
剛才那小二說什麼?死掉的人是誰?是淮北王妃?是那個瓦吉國的公主?是那個被飛用白馬馱著繞了一個城的女人?
這個人,不就是自己嗎?這個人,不就正好好的坐在這裡嗎?
怎麼會死掉了呢?肖喜喜扭動著僵硬的脖子,轉向了那掛滿了白花的大門,看著那人來人往的人群。
原來,原來她已經死了嗎?
風吹了起來,潔白的柳絮像是雪花一樣瀰漫了整個白奇城。
——————今日更新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1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司徒翰飛枯坐在屋子裡。這裡彷彿還殘存著肖喜喜的氣息,她彷彿根本就沒有離去,而那封信也不過是她所留下來的一個不好笑的玩笑罷了。司徒翰飛放鬆了身體,靠在了椅背上,看著那用上等的松木修建的房頂,在那裡是最好的工匠雕刻得最精緻的花紋。
花鳥魚蟲,琴棋書畫,只要是美好的寓意的東西都被那些能工巧匠們全部雕刻在了那一根根小小的樑柱上,原來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這樣一根的木頭,也是如此的保羅天下。
正這麼坐著,正這麼胡斯亂想著,門外面響起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司徒翰飛連忙就坐了起來,直起了身子,一臉期待的看著門口。
然後,小綠就進來了。她快步的跑著,在這早春的時分,居然臉上額上都冒出了汗。她站在門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徒翰飛看著她,心裡著急得不得了,於是站了起來,急切的問:“外院找到了嗎?”
小綠只是搖搖頭,她平了平氣,才說:“沒有,王爺,整個王府都找遍了,可是什麼地方都沒有找到王妃。”
司徒翰飛又緩緩坐了下來,唇邊帶著些許苦笑。
喜喜,你這個玩笑真的開大了,你的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王爺王爺!”司徒翰飛剛剛坐下,只聽見又有人衝進了院子,遠遠的就再喊。
是管家,難不成有了什麼訊息?司徒翰飛這回直接就站起來,快步走到了門口,看著遠遠的朝著他奔過來的官家,毫不掩飾自己的焦急:“怎麼樣?是不是找到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管家看著司徒翰飛那焦灼的模樣,忽然有些不敢將現在的訊息告訴他。於是,他收住了腳步,站在了原地,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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