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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而娶自己。
就在雪姬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又聽見司徒翰飛緩緩的說:“以後公主嫁到了白奇,做了皇后,倒是能時時有機會見她的。”他的唇邊帶著舒緩的笑容,目光溫情,可是雪姬卻覺得冷得刺骨。他實在暗示自己吧,暗示自己未來的身份,暗示自己以後要做的事情,暗示自己終究與他沒有什麼緣分。
雪姬的笑容越發難看起來。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啟程?”
“公主只用在宮中靜靜等候就好了。”司徒翰飛點了點頭,又朝著瑤國國王笑著道:“看來公主已經開始期待到我們的天鼎去了呢。”
瑤國的國王靜靜的觀察著事態的發展,在看見司徒翰飛巧妙的拒絕了雪姬的心思以後,不由得撥出了一口長氣,這大概就是緣分吧。他點點頭,又笑著說:“可不是啊,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很快,這晚宴上又恢復了熱鬧,剛才的小插曲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到,也沒有人能記住。雪姬只是看著窗外,都說做公主是好的,只怕是,這做公主的苦無人能知道吧。
月是故鄉明1
那天夜裡,每個人都開懷暢飲,而雪姬則是在宴會中後段就說自己不勝酒力,又十分疲倦,匆匆的去休息了。只是在臨走的時候,她頓了頓腳步,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司徒翰飛一眼,不過,那個時候司徒翰飛卻有意別過了頭,並不和她回望。雪姬越發覺得心裡蒼涼,踉蹌著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散了宴席,司徒翰飛也覺得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走著走著竟然有些飄飄然的感覺。迎領著他回到住所的宮女腳步並不快,他也就樂得慢悠悠的跟在她的後面觀賞著窗外的風景。不想,這七拐八繞,他又來到了那座拱橋,透過了那巨大的窗戶看出去,竟然已經風平浪靜了。天空上一輪碩大的明月孤寂的懸掛在那裡,著實讓人看著有些傷感。
司徒翰飛不禁就停住了腳步,朝前走了走,來到了窗邊,隔著那透明的窗戶看著那輪明月。腦子裡竟然滿滿的都是肖喜喜的一顰一笑。已經出來了有一個多月了,她現在還好嗎?不知道有沒有又弄糟了什麼?不知道有沒有又冒了什麼新的主意出來。
“柳生,你看這瑤國的月亮是不是要比天鼎的月亮小一些。”司徒翰飛忽然轉過頭,對著跟在身後的柳生笑呵呵的問著。
柳生聽見司徒翰飛這麼問,也朝前面走了幾步,才抬起頭來,隔著窗戶看著那輪明月,他笑了笑:“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好像月亮是要比天鼎的月亮小一些。”
他這話才剛剛落下,就聽見旁邊那個小宮女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雖然聲音極為的小,可是在這如此安靜的夜晚居然也聽得清清楚楚。那個小宮女似乎也沒有料到自己的聲音會這麼大,頓時愣在那裡,隨後。立刻就跪在地上道:“還求淮北王發發慈心,奴婢只是偶感風寒,才哼的鼻子,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翰飛倒反笑了,他走到了那小宮女的身邊蹲了下來,看著她那低垂的頭頂說:“我倒是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倒反先認錯,這不是明擺著欲蓋彌彰嗎?”
月是故鄉明2
小宮女被他這麼一說越發的侷促起來,在這冬夜的王宮裡,竟然抖得好像是風中的樹葉。柳生見那小宮女抖得實在是可憐,不禁嘆息著對司徒翰飛說:“王爺,人家是個小宮女,說不定過幾年就會放出宮去嫁人的,你何必這麼難為人家?”
“你倒是會憐香惜玉。”司徒翰飛站了起來,呵呵的笑著,又轉身對著身邊那還跪著的小宮女說:“還不快些起來,柳公子都在為你求情了,要是你再不起來,這一回到天定去,他指不定在這王府上下說我什麼呢。”
那小宮女見這位遠道而來的王爺也不是真正生氣的樣子,倒也不那麼害怕了,她怯怯的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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