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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將她拉向了自己胸口幽幽的說:“喜喜,有些事情不是你懂的。男人很多事情不是女人能明白的,而帝王所做的很多的事情,也不是我們這些常人能明白的。”
肖喜喜只是苦笑了一下,其實並不是她不懂,而是她寧願用那種單純的,真誠的目光去看這個世界,而不是如同現在這樣,用這種複雜多變並且充滿了欺詐的虛偽目光去看待整個人生,整個世界,這讓她覺得很累,很辛苦。
她嘆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腦袋更加靠近了司徒翰飛的胸口,聽著他胸腔裡面那有力的心跳,她忽然覺得很悵然:“可是,飛,你也不是帝王,你不是也懂得帝王的心思嗎?”
司徒翰飛一時語塞也不知道回答她什麼比較好,只是僵在那裡。他的身體僵著,他的手指僵著,甚至連他的表情,連他的心都僵著了。過了許久,他才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苦澀回答:“我不一樣。我,和你不一樣,喜喜。”
他們不一樣,他們當然是不一樣的。
這一點就算司徒翰飛自己不說,肖喜喜也是知道的。他們一個是皇子,一個骨子裡卻是乞丐,他們從小看見的,聽見的,吃的,住的,玩的,全部都不一樣。若說他們有一樣的話,大概只僅僅是作為“人”的這個個體吧。
肖喜喜沒有說話,而司徒翰飛也半晌都沒有說話,直到好一會以後,就在肖喜喜幾乎認為他都睡著的時候。她聽見了司徒翰飛說:“我從小是長大的在宮廷裡的。你一定不知道宮廷是什麼地方吧。那是世界上最骯髒,最黑暗的地方。在那看起來繁華而美麗的宮殿裡,住著的不是受萬世敬仰的皇后、皇帝、妃子,而是……”說道了這裡他似乎變得十分的痛苦,轉過頭去,皺起了眉毛,好像再也說不下去一個字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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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2
見他這副樣子,肖喜喜頓時十分的擔心,她連忙著急的問:“飛,你怎麼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她這麼說的時候,人已經坐了起來,扯過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撩開了帳子,就慌忙叫起來:“小綠!月白!你們在不在!”
“奴婢在!”小綠和月白幾乎立刻就在外面回應了,隨後就朝著屋子邊快速的走了過來。
“不要叫人……”司徒翰飛一把就拉住了肖喜喜,隨後衝著屋子外面的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高聲道:“沒有事情,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只是困了,要歇息一下。”
“是,王爺。”外面傳來了整齊的回答聲,隨後那慌忙而雜亂的腳步聲又恢復了平靜,好像剛才的那一場慌亂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肖喜喜看著司徒翰飛不無擔心:“真的沒有事情嗎?我看起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司徒翰飛卻苦笑著將肖喜喜抱上了床,緊緊的摟在懷裡。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我難受的是這裡,並不是身體。”
肖喜喜頓了頓,她想,也許司徒翰飛有她沒有辦法理解的苦楚吧。
“喜喜,你給我講講,做乞丐的生活吧。”司徒翰飛忽然親了親肖喜喜的頭髮,緩緩的說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還想去做乞丐嗎?”肖喜喜不屑的撅著嘴角,不過還是沒有拒絕司徒翰飛的請求,隨後又說了起來:“做乞丐啊,最大的問題就是吃不飽了。別說熱乎乎的飯菜,就算是殘羹剩飯也不見得能頓頓吃得上呢。夏天還好,出來的人多,能撿到吃的也多。最苦的就是冬天了,又冷,又餓,大街上連人都沒有,你想找口吃的比登天還難呢。”
“果然很辛苦。”司徒翰飛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肖喜喜,他的眼睛好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辰,那樣好看,卻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裡理解的淒涼和悲哀,任人看上一眼就會心痛。
對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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