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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生著悶氣,忽然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他很是難為情。這肚子餓得叫了本就害羞,現在又是在一個小宮女面前,更是害羞。
可是這小宮女卻坐了下來,就坐在他邊上,從懷裡掏出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遞給他說:“肚子餓就吃吧。”
司徒翰飛哪有接過這樣的施捨,生氣的打掉了包子,包子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幾個圈,在桃花瓣上停下了。那小宮女也生氣了,跳下來,撿起了包子,大聲的說:“你這人真不知道好歹,這包子能隨便的丟嗎?這包子呆的地方是肚子裡!你要多吃點包子才能長大!不吃包子,怪不得那麼小。”
司徒翰飛卻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個小宮女,她的頭髮還微微的發黃,她的眼角眉尖還是圓圓的可愛,可是,她那大聲說話的樣子卻讓人很安心。
“把手伸出來!”這小宮女命令著他。
而他也不知覺的伸出手來,那小宮女仔細的拍掉了包子上的塵灰,輕輕的放在他的手中,微笑:“快點吃吧,吃飽了就會長大了。”
司徒翰飛愣愣的看著那包子,過了半天才終於擠出了一句話:“喂,你叫什麼!”
“我叫月白。”
“那從今以後,你就在我邊上當差吧,好好的伺候我!”
何況是你
那樣的光景,那樣的畫面彷彿就在昨天一樣。司徒翰飛曾經以為,這樣的月白是永遠不會變的,可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月白也會了心機,也會這樣說些嘲諷的話。
他歪了歪頭,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月白的臉頰。月白驚了一下,可是隨後又害羞起來,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親密的碰她。她的心跳得很亂,自從他將自己要到了身邊當差,過去了那多年,他早就在她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了參天大樹了。
他可知道。
“你是誰?”司徒翰飛實在想不起來面前這個女人最初的面龐了,她到底是誰呢?
月白有些詫異,可是還是老實回答:“王爺,我是月白。”
“月白?”司徒翰飛那撫摸著她面頰的手終於變成了釺子,狠狠的掐著她的面頰。他的表情並沒有變化,還是那樣的輕柔,還是那樣的微笑,但是月白卻驚得一臉的詫異,渾身上下都泛起了寒來。“月白,月白,我說過,不要任何人進來。你做什麼進來?你是當你不是下人,還是你當自己如何的特殊?”
月白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司徒翰飛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說喜喜低賤,你說喜喜是俘虜,你說喜喜不知羞恥,你說喜喜走了活該,可是,你想過沒有,她是你的主子,你是她的奴才,在我們天鼎國,奴才越過了主子說話做事,是什麼樣的罪,你難道不知道嗎?”司徒翰飛將唇湊近了月白的耳邊,微笑著,低低的說:“要是不記得的,我告訴你,那是死罪。”
“王爺……”月白渾身上下忍不住抖了起來,面前的司徒翰飛是她從來都不曾認識的,到底什麼時候,那個聽話的少年居然變得如此的殘酷:“王爺,我是月白啊,我是月白吧!月白是為了你……”
司徒翰飛只是將她丟開,抓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朝著外面走去:“月白,月白,你知道她對我何其的重要,怎麼能這麼說她?你真的以為,我捨不得你嗎?我連她都捨得,何況是你呢?”
終究一樣
他就這樣走了出去,沒有回頭,沒有停頓。彷彿這屋子裡的一片狼藉都與他再也沒有關係一般。
只是他的背影是那麼孤寂,好像從來都是這般一樣,好像從來都是如此一樣。這樣的春天裡本來是不應該寒冷的,可是,站在屋子裡的月白卻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寒氣從腳下往身上鑽。
她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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