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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主動參加皇家聚會的原因。她只願意自己越少的接觸到司徒翰軒越好。
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為不說而就不存在了,就好像司徒翰軒,就好像那瑤國的公主,就好像她一直埋在心裡遺忘的那段感情。這一次被強制的留在了宮中,司徒翰飛知道了,到底會怎麼想呢?肖喜喜苦笑著,就算他再說不在意,只怕,在他的心裡面也會留下一道不能癒合的傷口吧。
也罷,也罷。這事要是假別人之口來說只怕傷害更大,倒不如自己說了的好。至於以後司徒翰飛回來了會如何,那她就不敢去想了。
“王妃,這憑欄殿已經到了,請下車吧。”車輦外面傳來了王倫的聲音,隨後那車門也開啟了。小綠連忙去掀開了簾子,扶著肖喜喜走了下去。
見肖喜喜下了車,站穩了,王倫又行了一個禮,這才帶著她朝著宮殿裡面走去。肖喜喜忽然開口說:“事到如今不是他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了,而是,我說了,他怎麼想的事情了。”這話說得頗沒有頭腦,無頭無尾,讓一邊的人都不明就裡,只有小綠的手抖了一下,隨後,又扶著肖喜喜跟著王倫而去。
肖喜喜才一進憑欄殿,就有人來報了。司徒翰軒只是微微睜開了眼睛,翻了一個身,朝著那窗戶看過去,好像從那裡就能看見外面的一切事情。隨後他又閉上了眼睛,也不動,只是淡淡的說:“照理,款待好王妃就是了。”
“是。”那宮女想要離開,卻又頓了頓,問道:“陛下,這晚膳是要讓淮北王妃過來伺候嗎?”
伺候?司徒翰軒苦笑一下,就算他是這麼想的,可是他如何能這麼做呢?那是淮北王妃,那是司徒翰飛的妻子,不是他的女人,他如何能這麼做?
不可以
“你覺得,淮北王妃應該過來伺候嗎?”司徒翰軒停頓了很久,他才睜開眼睛看著那個站在榻邊上的宮女。這個宮女是在他身邊已經呆了超過十年了,算是宮中一品的女官了,前些年本來是要放她出宮的,可是她卻最終還是拒絕了。“風馨,你覺得呢?”
風馨張了張嘴,可是最後才憋出一句低低的話:“陛下心裡,原是這麼想的不是嗎?有時候應該不應該,不過是陛下的一句話罷了。”
司徒翰軒愣了一下,最終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苦澀得如同這冬天裡隔夜的湯藥,苦澀得讓人無法下嚥。“風馨,你是最明白我心思的人,可是,作為一個帝王,應該不應該遠比想不想重要的多。”他說到了這裡,又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貼在胸口的那根簪子,這才揮揮手:“不用她伺候,她只要安安穩穩的過了今夜,就出去吧。”
“是。”風馨低下頭,便退了了出去,可是沒有退幾步,她又轉身回來,站在了司徒翰軒的榻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陛下,何苦這樣,既然不見,為何不讓宮門開了,送她回去。擺在這裡,您的心就不疼嗎?”
“風馨啊,留她這一夜,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放肆的決定了。即使不見,即使她就在咫尺,我只要能感覺到她在邊上,這就行了,其他的,不能再強求。”司徒翰軒撐起了半截身子,伸出了手,輕輕的貼在了風馨的臉孔上,苦笑著低聲說。
“奴婢知道了,這就下去好好的安排了他……”說到了這裡,她不在說話,只是咬著嘴唇:“原來帝王也有那麼多不可以呢。”
聽見風馨的話,司徒翰軒的唇角的笑容越發的苦澀起來:“誰都可以啊,只有她不可以。”他說著又躺了回去:“她是天鼎第一功臣淮北王的王妃,她是我親弟弟的女人……”說到這裡,他停住了口,皺著眉毛,彷彿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最終才說:“她是我,親自讓出去的女人。”
傳話1
這憑欄殿異常的安靜,彷彿除了肖喜喜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貴人。雖然站著慢慢的宮女太監,可是肖喜喜還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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