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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浴巾的手也忍不住發抖起來。
等到司徒翰飛完全將身體沒入了水裡後,他伸出手等著後面的丫頭遞上浴巾,卻發現後面遲遲沒有動靜,他不禁好奇的回頭看著後面,臉孔上表現出了一絲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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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凌波身邊的丫頭髮現了這個問題,連忙撞了一下身邊還在發呆的凌波,壓低著聲音說道:“王爺等著浴巾!你在幹什麼!”
凌波這才發現在的失誤,她慌忙抬起頭,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浴巾遞過去,卻聽見一個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伴隨著那個聲音,司徒翰飛的貼身女侍月白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大膽!王爺吩咐過的,在這裡所有的人不能抬頭!你是怎麼搞得!”
凌波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大呼:“姑姑饒命,奴婢已經知錯了。”
“你們看什麼,還不把她拖下去!”月白厲聲道,對於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凌波沒有一點心軟的表現。
凌波一邊磕頭求饒,一邊偷偷的抬起了眼睛,看著在池子裡的司徒翰飛。她的心裡有一點奢望,王爺會出聲救她。
司徒翰飛今日的心情其實很好,所以,對於這樣的小事,實在是不想計較,於是淡淡的阻止著月白:“好了,月白,沒事,讓她拿浴巾過來吧。你去看看我的朝服準備好沒有。”
月白轉身低垂下頭,卑微的應承後,退了出去。
凌波連忙轉身面對司徒翰飛,將手中的浴巾高高的舉起,遞給了司徒翰飛。可是,她的身體還是不可抑止的抖了起來,最後,就連那舉著浴巾的雙臂也抖了起來。
司徒翰飛看著那跪在池子邊上的人,她的身體抖成了一個簸箕。他伸出了手,從那顫抖的手上拿過了浴巾,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波,淡淡的問:“你是新來的。”
“回王爺,奴婢是昨天剛剛進府的。”凌波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平穩起來。淮北王在對她講話,這簡直是太讓她覺得幸福了,幸福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昨天?”司徒翰飛,只是靠在池子邊上,靜靜的用浴巾擦洗著身上,讓自己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他不喜歡讓下人為他洗澡,他覺很不舒服,自小就是這樣,哪怕是貼身的月白,也從來不會幫他洗澡的。直到後來,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依舊不喜歡別人幫他洗澡,可是,浴室裡又不能沒有人,所以,便有了這樣一個不能抬頭的規矩。“昨天進府的?”
“回王爺,是。”
司徒翰飛皺了皺眉毛,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你不會是昨天青蓮送來的那個丫頭吧。”
王爺居然還記得她!凌波在知道這個事實以後,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都那麼美好,她拼命的按捺這自己激動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麼古怪,她將自己的頭低垂的更厲害了,然後輕輕的回答:“回王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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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來著?”
“回王爺,奴婢叫凌波。”
“凌波。”司徒翰飛眯了眯眼睛,咀嚼著這個名字。似乎有什麼突然出現了他眼前,腦子裡似乎掠過了什麼,可是當他仔細去想的時候,又怎麼都想不起來了。沉思了一會後,他回頭看著那個還跪在池子邊上的丫頭輕輕的問:“我是不是見過你?”
凌波緩緩的抬起頭,不可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司徒翰飛。此時此刻,一切的清規戒律,一切的規矩全部都跑得無影無蹤,她只是想確認,王爺真的是還記得她嗎?還記得那個在除夕的夜裡在瓦吉王宮裡扎紅的小宮女嗎?她抖了抖嘴唇,想說什麼,可是始終都沒有說出來。
司徒翰飛靜靜的看著眼前那個用吃驚的眼神瞪著自己的丫頭,他的心裡有著一絲不安慢慢浮現出來,這個人出現的實在太為詭異了。
“我在問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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