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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司徒翰飛的背影,大聲的喊著:“飛!飛!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陪了你二十年!我陪了你二十年啊!”
走到了門口的司徒翰飛終於站住了腳步,不過他依舊沒有回頭,他只是站在那裡,淡淡的說:“月白,無論是二十年,還是六十年,你只能稱呼我為王爺,而不是飛。”他言罷繼續緩緩的走下的樓梯:“那不是你該叫的。”
無論再堅強的人,都會有柔軟的地方。
月白的柔軟就是司徒翰飛,只要是司徒翰飛說得話,她從來不會拒絕,只要是司徒翰飛做得事,她都會是好的,哪怕是司徒翰飛遞給她一杯毒藥,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只是,她也會疼。她以為用二十年的時間換來的終究與別人不同,可是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還是徒然。
月白捂住了臉,眼睛裡有潮潮的東西噴湧而出。不要啊,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應該掩著情緒嗎?這哭哭笑笑的並不是做下人的權利,只是,只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原來,原來,她終究還是與別人一樣。
她的心機,她對在司徒翰飛對於那個女人的誤導,這些都成功了。可是,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在意的還是她。
她也想要這樣的情啊,哪怕是恨,也要這般的堅決徹底。
月白雖然憋著聲音,但是那嗚嗚咽咽的哭聲還是像針一樣刺著司徒翰飛的耳朵。他不是不知道月白的心思,他忽然覺得有些蒼涼,為什麼連一個願意只做他知己的女子都沒有呢?
司徒翰飛走下了樓梯,站在廳閣的面前,對著一片跪在地上的侍衛說:“找柳生來。”
而柳生早就已經在院子外面了,聽見司徒翰飛的話,他就快步的走了進來:“王爺,小人在這裡,有什麼吩咐。”
找到她!!
這真是一個再明媚不過的春天了。桃紅柳綠的顏色熱鬧了整個白奇城,熱鬧了整個淮北王府。
原本的春天是怎麼過的?司徒翰飛竟然有些想不起來,他抬眼望去,在這一池子清水的邊上是一片的楓林,好像,好像在那邊有一架鞦韆,每到了春秋肖喜喜總會在那裡盪鞦韆。
她的膽子是極大的,只是站在鞦韆上,卻一個勁的喊人,再推高點!再推高點!鞦韆就這樣飛得極高,就好像是要長著翅膀飛出去了一般。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飛吧。
而現在,她真的飛走了。司徒翰飛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握,不,就算她飛到了九天宵河,他也要抓住她。今生今世,他不要離了她。
司徒翰飛揮揮手讓所有的侍衛都下去。輕輕一躍,就沾著水,彷彿是一隻靈巧的蝴蝶,蹋水而行,幾步就來到到了水中間的亭子裡。
柳生見狀,也忙駕起了輕功跟著司徒翰飛倒了那亭子裡去了。
他才剛剛落在亭子裡,尚未說話,就已經聽見司徒翰飛已經發話了。“找到她,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
“是發現人就立刻帶回來嗎?”柳生想了想問道。
司徒翰飛本來想點頭,可是卻頓了一下,隨後搖搖頭,“不,找到的話,先告訴我吧,我想去親自接她回來。”就好像當年那樣,他騎著白馬,親自將她帶進了這片宅子。
她是他的妻,無論怎樣,他都要親自去接她。
柳生就不再多話了,他行了個禮,轉身,就要離開。
司徒翰飛卻又叫住他:“柳生,凌波……”
“王爺,在瑤國的時候,我就說過了,很多事,是要看緣分的。這樣的女人,只想當我是梯子,難道以為,天下人就只有她一個人是聰明的嗎?”柳生並沒有聽司徒翰飛說話,他只是揹著他站著,面朝著水,卻看不見他的表情。
司徒翰飛無話,因為他想不出什麼話來回答柳生。
“只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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