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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聲,他們一邊說話,一邊滿足的打著飽嗝。
肖喜喜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就在那一刻,她的身體卻為她做出了決定。她的另一腳毫不猶豫的邁出了門檻,而手也迅速的、輕輕的關上了門。等到肖喜喜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在奔跑,在這寂靜的街道上沒有命的奔跑。
冰涼的空氣不停的衝進了她的胸口,刺激著她的氣管,那種感覺讓人感動的想哭。這樣的空氣,這樣奔跑是她永遠無法在淮北王府體會到的。
永遠無法。
天,就要亮了。
肖喜喜忽然停住了腳步,她轉身朝著王府的方向看去,她的唇邊露出大大的微笑,可是,她的眼淚卻落了下來。肖喜喜伸出了胳膊使勁的擦了一下眼眶。
飛,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淚。
飛,這是我,最後一次將你想起。
飛,從今以後,天涯海角,再見無期。
食盒
這鬧哄哄的一天,司徒翰軒覺得自己真的是累了,他仰面躺在床上。
萬物寂靜,只有最輕柔的夜風,拂過水麵的聲音。那聲音是這樣的溫柔,就好像母親在低低的呢喃著一曲古老的歌謠。司徒翰飛就沉浸在這樣的寂靜中,昏昏入睡。
直到,第一縷的陽光打在了他的臉上,他這才幽幽的醒過來。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他甚至有點不太敢相信,居然天亮了。他幾度任務昨夜那樣的陰霾要纏綿很久很久都不會過去。可是,居然就在他昏昏睡了一夜之後,就過去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覺得身體上有些痠痛。外面的陽光好得讓人嫉妒,他忍不住有一種出去曬曬太陽的的衝動。他站了起來,一面活動著身體,一面朝著門口走去,打算開了門去那水中的亭子裡坐一坐。
一開啟門,那院子裡翠竹的綠就撲面而來,在這樣的早晨,能看見如此一面曼妙的綠,實在是讓人覺得開心。他的目光流轉,就看見了,放在門口那美人靠上的一隻食盒。這食盒他熟悉的很,這是肖喜喜屋子裡的東西。
這是一年前他們一起上街時候買的。當時,肖喜喜在一屋子的木器中一眼就看中了這個東西,小巧玲瓏,他也就歡喜的給她買了下來。肖喜喜似乎一直都是喜歡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只是看著精巧就一定歡喜。
只是,這原本應該放在肖喜喜屋子裡的食盒怎麼會跑到了這裡。他緩緩的走到了那食盒的邊上,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那食盒的蓋子,只見一碗潔白的豆花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司徒翰飛的心莫名的顫抖了一下,他直起了身子,喊著人:“這食盒是誰帶來的?”
這個時候守院子的侍衛都已經換了班了,聽見他這麼問,又忙去將那兩個剛剛睡下的侍衛找了起來。兩人慌慌忙忙來到了廳閣,只見司徒翰飛坐在書桌的後面,面前的桌子上放著那隻輕巧的酸枝木食盒。
誰來過
見過了禮,兩人老實的站在一邊,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王爺所為何事叫了他們起來。不過,無論是誰遇見了昨天那事,大概也是沒有辦法消停的吧。
司徒翰飛只是看著那食盒,看著那食盒裡那碗早就已經冰冷的豆花,面無表情。直到兩個人問了禮,他的睫毛才微微的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兩人道:“昨夜我不是說,不要任何人來吵我嗎?我要睡覺。”
“回王爺,昨夜你吩咐以後,確實沒有敢再放一個人進去吵王爺的。”那侍衛連忙回答,生怕自己回答的慢了就要遭到莫名的冤枉。
司徒翰飛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有一種深深的不安就這樣不停的動盪在他的內心中,那是什麼呢?他不知道。不,其實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敢知道。他怕自己知道了就會難過的死去。
“那這食盒是哪來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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