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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被你那個愚蠢的王妃同化了。”
在那個除夕夜以後,司徒翰飛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和司徒翰軒之間還會說起肖喜喜。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就在這樣一個不恰到的時候,就在這樣一個不恰當的地點,他們居然又提起了肖喜喜。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司徒翰軒的話,所以,只好坐在那裡。其實,他是不敢回答司徒翰軒的話,在他的心裡,他始終是對自己的哥哥有所顧忌。不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而是……這個男人始終是在肖喜喜的心裡面留下過深深印記的那個人。
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身份,他都不願意和司徒翰軒再次談起肖喜喜。
屋子裡的氣氛靜默下來。司徒翰軒嚥了一口口水,他知道的,在他們兄弟兩人之間,肖喜喜一直一個不能言語的話題。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在看見自己的弟弟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彷彿燒了一把火。一把融合了嫉妒、後悔、還有親情的火,無時不刻煎熬著他。
鬧劇
只要是小孩子百日的時候都少不了要大大的熱鬧一番。這皇家的孩子就更不要說了,陣勢只會更加的熱鬧,而且,這個孩子還是皇帝的長子,只怕那熱鬧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了。
肖喜喜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歡欣的景象的。
那諾大的宮殿裡面擠滿了人,就好像市場一樣的熱鬧。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也許這些笑容並不真誠,也許這些笑容很虛偽,但是每個人都是笑著的。
包括司徒翰軒。
是的,包括司徒翰軒。
肖喜喜緊緊的挨著司徒翰飛,從人群的縫隙中悄悄的看著司徒翰軒。他居然也是笑著的。那笑容看起來似乎十分的真誠,十分的發自內心。
可是,可是,他不是明明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嗎?他不是明明知道這個孩子是蓮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抱過來的孩子嗎?他不是明明知道他親生的孩子現在正躺在她的淮北王府裡面嗎?
既然他知道這些事情,他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呢?
肖喜喜覺得雖然自己已經和這些人廝混了這麼久,可是有些事情是她呆在多年也不會了解的,也不會明白的。
就好像是,現在司徒翰軒現在臉上的笑容一般。
就在她還這樣緊緊的盯著司徒翰軒看的時候,一隻溫暖而寬大的手就這樣罩在了她的眼睛上,隨後,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她的耳邊飄過來,像是小蟲子一樣鑽進了她的耳朵裡:“你能不能不這麼盯著當今皇上看,你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肖喜喜連忙拉下司徒翰飛的手,抬起頭,面對著那張微笑的臉,忍不住小聲的抱怨:“你不是也知道這個孩子……”
她的話沒有說話,就被司徒翰飛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裡卻黑得沒有一絲光:“你的腦袋難道已經想換個地方了嗎?”
聽見司徒翰飛這麼說肖喜喜就乖乖的閉上嘴,端出了一副還算端莊的樣子,陪著一大殿的人上演著這一場可笑又可悲的皇子百日的鬧劇。
間隙
經過了這麼久,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王妃難道她還不知道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是不能任由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的嗎?
她就這麼直盯盯的看著自己,難道她就以為自己不知道嗎?
司徒翰軒盡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朝著肖喜喜的方向看去。雖然這樣的剋制讓他自己十分的痛苦。難道這個女人就一點都不懂得收斂嗎?她這樣看著自己,就算是瞎子也會猜測些什麼的。
雖然,他的心裡是這麼想著。可是,卻又忍不住有些竊喜,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她。到底又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她對視過?居然久得讓他已經都記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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