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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了攤,開始賣起了包子饅頭了。她弄得東西味道很好,分量又足,生意很是不錯,雖然只是掙些小錢,可是肖喜喜還是過得十分的滿足。
這日,忙過了早上最辛苦的時候,就來了幾個船伕樣子的人,他們要了包子燒餅和豆花,坐在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邊吃邊談論著什麼。肖喜喜收拾著邊上的桌子,忽然就聽見他們說:“我回來之前,正好遇見淮北王府的王妃出殯,也真是奇怪,這一般停靈都是要停七七四十九天呢,怎麼淮北王府就停了二十一天就出殯了。”
肖喜喜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以為她來得這麼遠,每天這麼忙,這麼累就會忘記那些事情,可是到頭來才發現,有些事情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的。她快速的收拾了桌子,不想要繼續聽這些船伕議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總是聽得到他們議論的聲音。
不一樣了1
“這些皇親貴族的事情誰能明白呢?不過,很多人都說,那王妃並不是天鼎國的貴族,而是瓦吉的公主,所以,就沒有按例停七七四十九天。”另一個船伕說起了自己的道聽途說。
“你胡說什麼?就算那王妃是個俘虜,可是,你要知道,做了王妃就是王妃啊。再說了,你也在白奇呆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聽說王妃用了王爺的墓地?下葬那天陛下還去了呢!據說還做了一篇禱文,之乎者也的,聽不明白。”一直不說話的一個船伕忽然開口說道。
“說得跟你看見了一樣。”
“我可不是看見了嘛,出殯下葬那天,我有幸被弄去抬棺了。不過沒有跟著下葬,但是跪在邊上跟著哭了一天呢。”那個船伕嘿嘿笑了兩聲,隨後他抬起了頭,搓著下巴想了一會說:“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下葬好像王爺和陛下都挺傷心的,但是陛下比王爺更傷心一點。”
“呸呸呸,你知道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一邊一個船伕立刻拿了個包子塞進他的嘴裡,就扯開了話題。
肖喜喜坐在凳子上,抬頭看著天空,那藍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樣的天空,淮北王……怎麼已經遙遠的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呢?怎麼這麼遙遠的是事情還是讓她的心神如此不安,讓她的眼淚忍不住就要掉下來?
淮北王府
“王爺,為什麼只停靈二十一天,這白奇城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柳生站在司徒翰飛的身後,看著小綠將他身上的孝服除了下來,有些不解。
司徒翰飛聽見他這麼問,只是略略的側過了半張臉看著柳生,眉目之間高深莫測,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柳生的問題,反倒問:“人找到了嗎?”
柳生微微一愣,隨後低下頭,嘆了一口氣:“沒有。”
“那你還問我這些做什麼?繼續找,一定要找到她。”
“王爺……”柳生看著司徒翰飛露出了一絲不解,既然要找到王妃,為什麼一定要對外宣稱她薨了,王爺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天鼎四處都已經派了了人,只怕……”
不一樣了2
“怕什麼?找不到嗎?”司徒翰飛轉頭看了一眼那套用上等的雲錦織造的孝服勾了勾嘴角,然後伸手就提起了那一套孝服毫不猶豫的丟在了火爐裡,那件名貴的衣服就這樣頓時被火包圍,付之一炬。“你現在只是派了人罷了,我告訴你柳生,就算是將天鼎翻過來,也要將她給我找到。”
他說道了這裡,轉過了身子看著柳生,那張絕色的容顏上帶著無法違抗的尊嚴,他伸出手整理了一下領子,聲音裡帶著壓倒性的倨傲:“哪怕是屍體,我也要知道她在哪埋的。”
柳生只是愣愣的看著司徒翰飛,他從來未見過這樣的淮北王。在他的印象中,淮北王永遠是微笑的,永遠是溫和的,永遠是春風拂面般的讓人親切。是因為王妃丟了的事情讓他變得陰晴不定了嗎?還是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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