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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他們換班不過是半柱香的功夫,若是現在不走,只怕她再也走不了了。
肖喜喜再也沒有停留就這麼朝著那後面衝去,她動作利落的開啟了後門的門閂就走了出去。
只是,當她的左腳剛剛邁出門檻的時候,她的身體卻僵在了那裡。
目的
那如豆的燈光下,司徒翰飛的目光凌厲,面罩寒霜。他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上,身上那華美的袍子卻鬆鬆的掛在身上。他的唇是薄的,是紅的,就在剛才,那兩片薄薄的唇還在凌波的唇上,頸上,乳上落下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火熱,可是怎麼就在這片刻之後,他就這樣冷酷的看著自己?他的唇上的顏色還沒有褪盡,他的眼中的迷茫卻早就褪得乾乾淨淨了。他就這樣坐在那裡,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非常,疼得凌波幾乎呻吟出來。
在這樣清冷的月光下,他的面孔就好像是被刀刻過一樣的堅硬,他說:“就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嗎?”
凌波連忙討饒:“王爺,王爺,奴婢錯了,放了奴婢吧。”她雖然這麼說著,可是身體卻愈發的朝著司徒翰飛湊了過去。凌波微微的張開了唇,那花瓣一樣的嘴唇蠕動著,在燈光下散發出了迷人的光芒,她氣吐如蘭,眼神迷離,就好像一個誘惑的陷阱,在不斷的招呼著司徒翰飛陷下去。
司徒翰飛眯起了眼睛,唇邊的冷更硬了。他看著凌波,看著她的面板如雪,看著她媚眼如絲,看著她妖嬈如花,終於笑了起來。他的聲音是那麼輕,輕得幾乎讓人以為是喘息,可是凌波還是挺清楚了。她的笑容就這麼僵在了臉上。
司徒翰飛說:“原來,這就是你委身給青蓮做鷹馬的目的?”
凌波的目光閃了閃,她有些不敢抬眼看司徒翰飛,只是喃喃的說:“奴婢,奴婢,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
司徒翰飛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暖起來,就如同往日那樣一般,只是他的目光冷得幾乎讓人不寒而慄:“我是說,你來到我這淮北王府的目的就是為了爬上我的床吧?”說著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笑得分外迷人:“怎麼?你就那麼缺男人上你嗎?”
凌波的臉被漲得通紅,分佈清楚是生氣還是害羞抑或是被正中內心之事的慚愧。
厭惡1
就在下一刻,她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一個人重重的砸在了那屋子中間的桌子上。而司徒翰飛則用一種最雲淡風輕的聲音,用一種最笑靨如花的神情,淡淡的,輕輕的,說:“滾。”
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從凌波的腰部傳了過來,但是比這種疼痛更加難以忍受的是無法言喻的羞辱感。她的上半身幾乎被剝得精光,下身的裙子雖然還穿在身上,可是也鬆鬆的褪下了半截。原本以為那渴望而變得通紅的面板,現在還沒有完全褪去紅暈,依舊掛在白皙的面板上,可是,這樣的一具雪白的身體卻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摔在地上,實在是有些讓人覺得狼狽不堪。
她撐起了上半身,眼淚汪汪的看著司徒翰飛,試圖再一次挽留他,試圖再一次誘惑他。她毫不掩飾自己那豐滿的胸脯,讓那兩顆紅莓晃動得格外的迷人。她在地上趴著,雙腿微微的分開,讓自己的裙下風光正面對著司徒翰飛,那半遮半露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口乾舌燥。她用一種極為淫靡的聲音喘息聲:“王爺,奴婢,奴婢想要你……”
司徒翰飛則調整了一個姿勢,他靠在那高高的靠墊上,一臉玩味的看著正對著自己擺出極盡淫靡姿勢的凌波,忽然,他笑了起來。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為了爬上他的床,居然連最根本的廉恥都可以拋棄了。他眯起了眼睛,面上露出了一絲看不出情緒的笑容。
凌波見司徒翰飛只是笑了兩聲卻不在說話,心裡有幾分歡喜。是不是王爺可以接受她了?她也顧不得腰上的疼痛,幾步就爬到了司徒翰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