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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糟糕的事情。
下面的一張信紙上又繼續寫著:“你大哥讓王倫來接我了,說是青蓮留得我太晚,就連鳳陽門都關了,出不去了,所以,今天留下我來住一夜。可是,飛啊,我不想留下來啊。他是皇帝,我是王妃,我們是哥哥和弟媳婦,我怎麼能在你不在的時候住在王宮裡呢?可是,我什麼都說不成,只有聽話。要是你在就好了。那天他讓我住的憑欄殿,我並沒有見到他,吃飯沒有看見,晚上睡覺也沒有看見,只是半夜三更的聽見有人吹了一晚上的簫聲,跟哭了一樣。第二天一大早,我也沒有看見司徒翰軒,就被王倫送出去了。等我出皇宮的時候,連天都還沒有亮呢。”信寫到這裡另寫了一行,不過開頭的幾個字是被她糊掉了,看得出來她原來是想寫些什麼,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最後她卻放棄了。
“回來以後大家都很關心我,對我不錯,你就不要擔心了。早上月白說,明天要給你帶信了,我就寫了這些,你在瑤國要小心自己,那邊冷了吧,給你帶了沒有帶走的狐裘,你要早點回來,我和樂樂都在等著你的。好了,就寫到這裡了,月白讓人來催信了,不能讓她久等,我這就收筆了。”
信寫到了這裡就沒有了。可是司徒翰飛卻一刻也不想呆在瑤國了,終於,哥哥還是忍不住了嗎?他還是後悔將喜喜給了自己嗎?他接喜喜進宮,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雖然說那留著喜喜的青蓮,可是作為一個皇帝讓晚上開宮門送喜喜回去也是容易的事,他卻又留了她一夜,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不值得
司徒翰飛的心裡好像是揣了火一樣,那看月亮時候的不安又再次冒了出來。司徒翰軒是一直沒有辦法對於肖喜喜忘情的,這一點,雖然他們之間絕口不提,可是司徒翰飛看得出來。那麼喜喜呢?她的心裡到底怎麼想,是想這樣一輩子守著自己嗎?無由來的,他想起來了那年的七夕,在宴席之上,喜喜和哥哥兩個人幾乎同時回來的事情,那事情就好像針一樣不停的扎著他的心。
他從來沒有像是這樣一樣怨恨自己的好記性。這些事情為什麼他會記住呢?喜喜對於他的大哥,到底有些什麼他不知道的心情呢?
想到了這裡,他什麼都看不下去了,腦子裡亂成了一片。他丟下了信,倒在榻上,昏昏欲睡,沒有多久就這麼昏睡過去。一直到早上,柳生來呼喚他:“王爺,王爺醒醒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司徒翰飛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這才看見站在榻邊上的柳生。然後又看見了那昨夜落了一地的信,這才沙啞著聲音說:“柳生你先出去吧,今日就跟國王說,我身子不適,想歇一天,就不去拜他了。”
柳生看著司徒翰飛那平靜的面孔,又看了看那落在了地上的信,最後想起了凌波寫給自己的信,不禁有些瞭然。若說到昨天為止,他還是覺得王妃只是一個形式獨特的人,那麼從昨天開始,他就已經對於這個女人深惡痛絕了。
她怎麼可以嫁給這麼好的王爺以後,還跟陛下攪合在一起?甚至在揹著王爺出使瑤國的時候,留宿在了陛下的憑欄殿呢?還有陛下,他難道就沒有想過,王爺是他的親弟弟,是他的左右手,他怎麼能在讓王爺為他賣命的時候,偷了王爺的妃子?
可是他又能說什麼。他只得離開,在離開屋子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轉過身對著司徒翰飛說:“王爺,要是有些人留不住,就放了吧,這天下難道還找不到更好的人嗎?”
司徒翰飛敏銳的抬起了眼睛盯著柳生,一直就這麼看著,始終不動。
懷疑1
柳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司徒翰飛過了許久才問:“柳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爺,有些事情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說著他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就連我都知道了,你覺得還有什麼人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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