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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苦澀的笑容:“怎麼不多穿一點?這天氣還這樣的冷。”
“看見你回來,什麼都暖了。”肖喜喜握住了他貼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和自己的手一樣的冰冷。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隻帶給自己無限溫暖的手變得如此的冷,捂也捂不熱。
司徒翰飛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就在這樣猶豫的時候,眾人已經將他擁進了屋子,他的手就這樣放開了。他想掙脫所有人,可是,卻掙不脫,就只能這樣回過了頭,看著肖喜喜。而肖喜喜還是站在那裡,她的身影單薄,神情落寞,若不是她的唇邊還有一抹笑容,大概司徒翰飛會以為她已經難過的死去了。
事實也是這樣的。
肖喜喜看著所有人將司徒翰飛就這麼擁入了宅子,而將她撞出了人群,她似乎覺得難過的死去了。小綠想說什麼,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到底也說不了,她只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扶著肖喜喜道:“王妃,別跟他們計較,我們也進去吧。”
肖喜喜點點頭,看著小綠笑了,是啊,現在除了這樣還能如何?
衝突1
無休止的宴會,無休止的祝賀,無休止的來客。司徒翰飛是這一切當之無愧的主角,這一切都是那出使瑤國帶來的榮耀,國士無雙的淮北王爺又為天鼎的繁榮帶來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而肖喜喜,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唯一的女人,此時此刻只能坐在一邊,靜靜的,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原來她所有的榮光不過是司徒翰飛帶來的罷了,失去了他的光芒的肖喜喜,實在是個難以惹人注意的塵埃。
肖喜喜看著司徒翰飛。那神采飛揚的司徒翰飛,那風流倜儻的司徒翰飛,那得意滿滿的司徒翰飛,他果然是這天鼎國最志得意滿的男兒。就這麼看著看著,肖喜喜的心越來越沉了下去,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和飛之間的差距是這麼的大,是原來她太融入這樣的生活沒發現,還是她到了今天才醒悟?
她的心裡翻滾著一種難捱的情愫,昏昏沉沉好容易到了眾人都離開,早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晚上。司徒翰飛一身疲憊,他洗過了澡,走回了屋子,猛然,他看見了坐在燈下的肖喜喜,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憤怒,懷疑還有那無休無止的嫉妒。這樣的情緒就像是毒藥一樣啃噬著他的內心,讓他焦躁不堪。
他很後悔,為什麼要走進了這間屋子。他想轉身離開,可是肖喜喜已經抬起了頭,她看著他,她的眼睛裡閃爍的耀眼的光芒,她就像是平時那樣跳了起來,幾步就衝到了他的跟前,笑眯眯的說:“飛,飛,你可回來了,你不知道今天一天我都沒有機會跟你說說話。”
說什麼呢?他們有什麼好說的呢?司徒翰飛很想大聲的質問肖喜喜,若是你想離開,若是你想進宮做那皇妃,你去就好了,何苦這樣瞞著我?何苦這樣糟蹋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但是,這些話他說不出來,只要看著肖喜喜那雙毫無畏懼的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僵硬著笑容,乾巴巴的說:“你要跟我說什麼?”
肖喜喜微微一愣,又笑了起來,拉著他的手就往床邊坐下,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司徒翰飛的冷硬一般。
衝突2
司徒翰飛的腳步很硬,好像是長在地上生了根一樣,可是,他看著肖喜喜的笑容就忍不住跟著她走了過去。走到了床邊上,跟著她坐了下來,是不是離開了太久,為什麼這原本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還有熟悉的人,他在此時此刻都覺得這麼陌生。
他抬起了頭四處看了看,那烏黑的眸子裡透著對這裡的一種抹不去的生疏感,隨後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是心境不一樣了,就什麼都不一樣了嗎?他轉頭看著依舊笑眯眯的肖喜喜又再說了一次:“你要跟我說什麼?”
“飛,我要跟你說一件高興的事,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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