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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放先生,你看你這個徒弟,他好像搞不懂我們兩個如何能成為朋友呢?哈哈!”陳宮笑著向師父說道。
趙雲抬頭望著這個陳宮,他的年紀不大,比起師父來可能略長一些,卻留了一小鬍子,穿了一套葛布交領的長袍,外披了一件過膝的褙子,人很精神,笑起來十分的有精神。和師父相比,他顯得更加的文雅多情。
“子龍,不必如此。我和公臺是英雄惜英雄。不過,公臺,你昨天晚上那箭差點要了我的命,沒想到你還真是能百步穿楊啊!”
“那裡……那裡……若不是你故意打偏,你那飛刀早就直穿我的咽喉了。”
……
師父破天荒地在一個地方停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師父幾乎天天和這個叫陳宮的人在一起喝酒,談論天下大事,兩個人彷彿一見如故,也就這三天,趙雲終於知道師父原來姓左,單名一個慈字,是蓬萊人。也就在這三個月,趙雲看到了師父另一面,師父竟然會占卜,還會寫詩。師父竟然是一個才華橫溢之人。
“公臺,你記住千萬不要輕易出仕。”臨別那日師父拉著陳宮的手依依不捨地說道。他那神態彷彿是在叮嚀一個小孩,又像是生死別離。
“卻是為何?”陳宮不明白地問道。
“天意不可違。你只需記住了,看人要看清楚,良禽擇木而棲,名士擇主而仕。”師父苦笑地說道,他說完躍身上面,揮手而去了。
離開中牟縣後,趙雲曾經問過師父,是不是陳宮出仕會死?
只記得師父說了一句:“拋棄了一個野心家,卻遇到了一個無腦之人,陳宮算是遇人不淑吧!子龍,你以後要記住,若是你要投奔明主的話,一定要投奔一個寬以待人,嚴以待己的人。”
“子龍不要去找什麼明主,子龍只願意跟隨師父一輩子。”
“你我只有七年的師徒之緣。很多事情是強求不得的。天意如此,人又豈能違抗?”
想到這裡,趙雲不由地望著在前面走的師父,他約來越覺得師父像是人們口中所說的不世高人。
就在這個時候,趙雲聽到了一陣吵雜聲,像是一個小孩的哭聲和人群紛紛議論的聲音。而左慈也抬起頭來,循聲望去,只見前面不遠處,圍了一群人。他皺了皺眉頭,心想,中國人就是喜歡湊熱鬧,無論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
他牽著馬也走了過去看。
小蘿蔔頭?
只見有個穿著一套短裝僕役衣服的男子揚著皮鞭在抽打著一個小孩子,這個小孩子頭大身小,十分的不合比例,他已經被打得全身發抖在人群中了。他哭聲很悲慘,特青色的臉色,讓人看了不要懷疑,他是不是快要被凍死了。
眾人的目光異常地冷漠看著這一切,彷彿是司空見慣一般。
左慈抬頭望去,只見在男僕的旁邊,果然有一輛馬車,馬車上正悠閒地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她的懷裡抱著一隻狗,正冷漠地望著這一切,在她的四周都是一些家僕。
“師父,這個孩子快要被打死了,你救救他吧!”趙雲拉著左慈的衣角哀求道。
左慈悲切地苦笑道:“師父救不了他,他已經死了。”
左慈的話剛說完,那個小孩子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竟然起不來了。
那惡僕走過去,踢了兩腳孩子的屍體,見沒反應,然後用手摸了一下鼻子,發現沒氣了,不由冷笑地說道:“死了。哼。”
他站起來躬身向貴婦人說道:“夫人,這賤種死了。”
“哼,死了?便宜了他,將他扔到山上去喂狼。”
就在那些惡僕要拉走小孩子屍體的時候,趙雲忍不住出手了。
趙雲這三個月來跟隨著左慈學了一些武功,沒幾下就將那些惡僕打到在地上了,他氣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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