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雌性變異人種研究基地(2)(第2/2 頁)
就只有那些穿著白衣服的人。
他們叫自己實驗員,他們都討厭我,說我是低賤骯髒的變異種,但我不知道什麼是變異種。
我餓了他們會給我一些藥水,渴了也是喝那些藥水。
不過那些藥水也不是一直有,在“實驗”前後我只能一直捱餓,一直渴著。我被他們扔來扔去,每天抽血、驗尿,進行一些奇怪的檢測,都還好。最可怕的是身上總是被他們割來割去,今天是肚子上,明天是腿上,有的時候腦袋莫名癟下去一塊,然後又被複原。
我每天都很疼,尤其是實驗員走後,整個實驗室陷入一片黑暗,還好我那時並不知道害怕是什麼,只是身上總不由自主地抖。
我也不懂什麼是恨,但我那時候是恨他們的。
稍微懂事一點後,我試著反抗,試著不配合,可是根本沒有用,他們可以隨時讓我昏迷,如果需要我醒著就綁住我的四肢,把喝藥水的管子直接插進我的胃裡,用更疼的管子插在體內排洩,就這樣我可以被綁在床上五天、十天,就像一個什麼被遺忘的物品。
哭泣和哀求是沒有任何用的,他們只會說:天啊,這個變異種哭得真噁心。
不過還好,有一個39號實驗員阿姨,偶爾會跟我說話,給我講一點外面的事,甚至找點什麼東西陪我玩,她說她得確保我活著,確保我有自己人類的意識,不然她要負責任,不過我並不懂什麼是責任。
很長一段時間,她是我唯一能夠交流的人。
後來我就不反抗了,然後居然好過了很多,尤其是把我肚子或者頭切開的實驗,因為每次那樣的實驗結束,我都能在特別大特別柔軟的床上平躺好幾天,發現我不反抗後他們也不會每次都把我緊緊鎖住了。
哪怕躺在床上的大半時候,我身上都疼得忍不住發抖,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我也不願意獨自蜷縮在籠子裡。
直到我6歲的那年,我籠子的旁邊又被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籠子,一個比我更小的孩子被送來了。
他哭鬧、嚎叫著不配合,說他想媽媽,可我不知道什麼是媽媽。實驗員給他打了很多針,他想哭也哭不出來,嗓子都發不出聲音了,也不願意喝那些能夠飽腹的藥水。
我覺得他可真傻,他不喝,我就搶過來自己喝。我夠不到他的那瓶,就學著實驗員們命令他把藥水給我,一開始他不聽,但有一次一名實驗員沒有鎖好籠子,我走了出來,學著某些實驗員打我那樣揍了他一頓,他就開始聽話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