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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官員狎妓犯法,但這種事朝廷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事是沒人管的。但如果人告到衙門去了,衙門就不能坐視不管。衛安官職本就不高,他又是個沒能耐的,如果暖心告上衙門,他那官職肯定保不住了。
衛安被威脅同樣不肯,一番鬧騰後,變成了衛安花銀子養著暖心,整日吃好穿好買這買那的,大筆大筆銀子支出。因為江臨管家,衛安在帳房先生哪兒拿不到銀子,就全問衛老夫人要的。
可衛老夫人供了衛安這麼多年,她那點嫁妝早被掏空了,偏衛安是她命根子,在她面前一哭她就心軟了。掏不出東西的衛老夫人就想起江臨為要嫁妝鬧的沸沸揚揚的事。
也知道江臨生母留下的嫁妝不少,所以侯府的人一把嫁妝送來,衛老夫人就叫上一眾兒媳來找江臨,企圖從他這兒撈一筆。
只是江臨不答應,衛雲昭還站在了江臨這邊,衛老夫人嫁妝沒拿到,還鬧了個沒臉。
聽完荀七和常安打聽回來的訊息,衛雲昭面色微沉,「可查到這個叫暖心的還跟什麼人接觸過?」
荀七:「接觸的人很多,以前在水月閣時接的客也是什麼人都有,看不出來是誰有問題。」
但能確定的是肯定有問題。
衛雲昭吩咐荀七:「去查清楚,整個水月閣都查。」
荀七領了命走了,常安也說再去問問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屋裡只剩下江臨和衛雲昭兩人。
江臨託著下巴手叩桌子,一邊跟衛雲昭說話,「你說,孩子是衛安的嗎?」
衛雲昭道:「是不是都一樣,衛安是他們套裡的人,只不知到底是沖什麼來的。」
江臨手閒,反手在衛雲昭臉上戳了下,「最好的呢就只是想騙些銀子而已,如果是這樣,那入套的肯定不止衛安一人。差的就是沖你來的,畢竟如今衛家也就只有你值得人惦記了。」
衛雲昭抓住江臨的手指,不讓他亂動,「所以得查清楚了,五叔不做這個官也好,免得受他牽連。」
他那點俸祿家裡從來是連影子都沒看到過的。
「先等荀七查清楚那暖心是什麼人,再把這事解決了,到時還得辛苦你跑一趟。」
衛雲昭說完,半響沒聽到江臨接話,問他,「怎麼了?」
獎勵目光放在衛雲昭抓住自己手指的手,江臨手指帶動衛雲昭的手晃了晃,「你佔我便宜。」
衛雲昭有些慌亂,噌的下縮回了手。
江臨就看著他笑,「喲,還會害羞,明明你上回還說我大呢,你可沒害羞。」
經過上回你飯沒了的威脅,衛雲昭已經很懂江臨在意什麼了,他道:「我實話實說,所以不害羞。」
「嘖嘖嘖,」江臨斜眼看他,「衛公子,你很有前途啊。」
衛雲昭悶聲,「嗯,多謝夫人誇獎。」
沒有預想中真正害羞的反應,江臨有些許失望。
繼續跟衛雲昭說正事,「如果衛安真被人告上了衙門,你準備怎麼辦?」
衛雲昭:「該如何當如何,官員狎妓有罪,但不至於要命。」
江臨提醒他,「可你還有位愛子如命的祖母,她會讓你管的,如果你不管,她很可能會自己求到宮裡面去。」
衛雲昭:「她沒那麼大的面子。」
江臨持相反意見,「我覺得你低估一個母親為了保兒子能做的事,當然,我是希望她能理智點的。」
但江臨也沒想到,這話會在不久後一語成讖。
……
江臨在第二天收到了安陽侯府送來的銀票以及那套頭面,那十幾樣次品趙秋如實在買不到同樣的東西,就折算成銀票了,所以一共給了八萬銀票。
江臨收了銀票,然後仔細看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