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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莊裡面靜悄悄的,卻沒有狗的狂吠聲,看來這家人不喜養狗,這就更為他們的行動提供了方便。
“廢話少說,跟我走!”肖天健一把拉開了房門,提著刀便衝了出去,大步朝著前院跑去。
剩下的人緊跟在他的背後,一陣輕微但是雜亂的腳步聲在院子裡面響了起來,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劉福山愜意的摟著身邊的婆娘汗津津的喘息著,他對於眼下的日子倒是還算愜意,雖然陝西這兩年亂的夠嗆,但是他們劉家莊好歹沒有遭到大禍,雖然年初時候有幾股杆子,試圖攻打他們的莊子,但是好在他們提前有所準備,加高加固了莊子的寨牆,幾百人圍著他們的莊子打了幾天,除了被打死了上百人之外,卻連莊子的大門都沒進半步,只得灰溜溜的退走,自此再也沒有亂民敢來打他們的主意了。
對於他的主子劉扒皮,劉福山真是有些瞧不起他,雖然莊子很穩固,但是還是嚇得他帶著家眷逃到了鳳翔府,再也不敢在莊子裡面待著了。
這一下他日子便舒坦多了,不用天天像孫子一般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們一家老少,雖然管的人沒以前多了,但是卻逍遙的很,早晨他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也不用老早爬起來去侍奉劉扒皮了。
一想起劉扒皮,劉福山就忍不住要朝地上吐口吐沫,守財奴這三個字就是劉扒皮真實的寫照,他這個管家已經幹了這麼多年,可是每個月還是隻有那點月錢,這令劉福山很是不爽,但是也不敢向劉扒皮提及此事,畢竟現在陝甘兩地亂的一塌糊塗,能有口飯吃也算是不錯了。
眼下劉福山對於這樣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整個劉家莊都是他說了算,以前不怎麼看得起他的人眼下都見他很是恭敬,連這個張寡婦以前不怎麼瞧得上他,現如今也不得不陪著他睡了。
剛才好一番折騰,劉管家累的有些氣短,不過卻十分舒坦,這不單單只是生理方面的滿足,最關鍵的還是心理上的滿足,這張寡婦早年死了丈夫,這些年守寡在家,天生就是個風流的貨色,眼下別看三十好幾了,可是徐娘半老,依舊有幾分姿色,以前她眼界還很高,但是眼下不照樣也要躺在他下面委婉承歡嗎?那一身白肉,整起來就是舒坦!
想想都覺得得意,劉福山又伸手在張寡婦豐滿的胸部捏了一把,引得張寡婦嬌嗔著叫了一聲。
大宅裡面眼下大部分人都隨著劉扒皮去了鳳翔府,這倒方便了劉管家和這個張寡婦私通,為了今晚,劉福山特意讓倆莊丁去了大門,名義上是加強巡守,其實還是讓張寡婦進院更方便一些。
忽然間劉福山有點尿急的感覺,又伸手在張寡婦那身細皮嫩肉上摸索了幾把,這才得意洋洋的起身批了一件衣服,拖了一雙鞋便下地朝門口走去,反正他這個小院現在沒人,恭桶索性便放在了門口,省的放在屋裡面聞起來臭烘烘的,讓人掃了性致。
吱呀一聲,劉福山拉開了門閂,把房門開啟,低著頭正想抬腳邁出去找恭桶小解,突然間他看到一雙大腳站在他的面前。
“啊……”他忍不住想要驚呼一聲,但是不待他抬頭看清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便覺得脖子上猛的一疼,硬生生的把他的驚呼給切斷,他本能的捂住了脖子,一股熱乎乎的液體立即湧了出來,而且是呈噴射狀,甚至可以聽到嘶嘶的聲響。
劉福山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只見他房門外面出現了一群破衣爛衫的人,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後生凶神惡煞一般的提著一把明晃晃的腰刀站在他的面前,他忽然意識到,壞事了!有杆子闖入了他們莊子。
可惜的是這是他最後的想法,大量的失血讓他的腦子很快陷入了混沌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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