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2/3 頁)

雲善淵直視華真真，&ldo;至於原因，有人說過，好的感情是你透過一個人看到世界，壞的感情是你為了一個人捨棄世界。這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於我來說，還是能聽一聽的。

但是，愛情很多時候沒有理智可言，而幸運者少之又少，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對的人，缺了一樣就成就不了好的感情。有人選擇了湊活，有人選擇了獨身，還有的人甘願沉迷於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錯的人。其實，我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對錯於他們來說，評判標準與我的並不相同。&rdo;

雲善淵見華真真的臉色已經變得淡然了，她把話挑得更清楚了，&ldo;華姑娘，我可能說得有些多，但是我們要去的是蝙蝠島。我想你做真的你。真真，既是誠於心，誠於道，面對該面對的，放手該放手的。&rdo;

華真真端起了茶杯，慢慢喝完了茶水，她終是問，&ldo;雲公子，你覺得誰才是對的人？&rdo;

&ldo;華姑娘，你是一個很勇敢的人。&rdo;雲善淵第一次對華真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這絕不是虛偽的讚嘆，而是真心實意的話，&ldo;可惜，我給的答案，解答不了你的問題。因為我無法去假設，我若是男子會對什麼樣的女子動心。&rdo;

&l;啪嗒‐‐&r;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華真真瞪大了眼睛，坐直了身體，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雲善淵。&ldo;你，你……，我居然……&rdo;

華真真不會說竟有如此容貌氣質改變之法，因為她見過更加逼真的易容術，怪只怪雲善淵無意之中的回眸一笑，讓她心生悸動。

雲善淵嘆了一口氣，&ldo;我去杭州調查此案，必須去青樓走一遭。想從名ji口中得知什麼，遠不是單刀直入，坦誠以對就能成的。這世界若能都那麼坦誠，哪會有什麼蝙蝠公子。一個錯的地方，一個錯的時間，一個錯的人。華姑娘，你自是不會需要錯的感情。&rdo;

華真真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她低笑出聲，&ldo;雲公子，不，雲姑娘。你穿著男裝，對於女人來說真的不安全。你與香帥，雖然一個是薄霧籠浮雲，一個是萬花叢中過，也真是在伯仲之間了。此事終了，你還是換回女裝更好。禍害男人，總比讓女人求而不得要好。&rdo;

雲善淵點頭，男裝女裝對她來說並無差別，或許還是有差別的，她對梳頭盤發並不在行。話已至此，已經清清楚楚，那就不必再多說什麼了。

&ldo;之後一切好說，現在我只希望蝙蝠島一行，可以有一個妥當的結局。&rdo;

華真真起身，她的身上已然多了一份剛毅。臨開門前，她笑著問，&ldo;雲姑娘，看在我喜歡過一個女人的份上，你能真心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是真不懂？情之所起，本就不由人。於你而言，誰才是對的人？&rdo;

雲善淵端起茶杯，教她品茶的人不在這個世界了，當年她就懂，因為懂得，所以從一開始就明白，道不同不相為謀。

而今，在這個江湖中，志同道合看上去沒有那麼困難。

只是，也並非那麼簡單。

她無法再單純如宋甜兒，也不會溫柔似華真真。一身灰衣，煙籠薄紗，即便心有直道，可也學會了曲折的處事之法。活過、來過、愛過，說來簡單，實則複雜。

&ldo;華姑娘，夜深了，回吧。上了島，還有一番惡戰。&rdo;雲善淵終是沒有回答華真真的問題。&ldo;我們該把注意力放在蝙蝠公子的身上，或者於你而言更不容易，你需要對付你的師父與師姐。&rdo;

華真真定神看了雲善淵些許，&ldo;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