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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首曲子中可以在節奏上下功夫,損失掉一些流暢性,音短一點,但是又要有力度,儘量別顫。”
這沒難度,高翩翩嘗試了一下,楊景行說還是顫得太多,音太長。高翩翩一狠心,乾脆左手全部按上去,音就短了。
楊景行笑:“這個好。”
齊清諾問:“翩翩,你覺得呢?”
高翩翩沒意見:“我聽你們的,考慮整體效果。”
劉思蔓諷刺還是表揚楊景行:“門外漢就是這個好,敢想敢做。”
楊景行說:“等我,很快就不是門外漢了。”又對喻昕婷說:“你就在這,跟年晴學一下,我買了鼓,到時候一起學。”
喻昕婷點點頭:“好。”
年晴說:“我一定當接班人培養。”
喻昕婷連忙說:“我不行,我就看看,好看。”
王蕊說:“怎麼能說不行!三零六永遠不說不行!你還跟楊景行混的呢,不能給他丟臉啊!”
喻昕婷覺得這事關重大,說:“那我不看了,我去練琴。”
楊景行笑:“都跟她們當姐妹了,我早沒臉了,你幫我長點臉。”
齊清諾說:“對呀,他訂的鼓比這套好,別浪費了。”
楊景行又說:“我說過,你能行。”
喻昕婷懷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
喻昕婷笑:“我試試,不行別怪我。”
齊清諾說:“歡迎歡迎!”
楊景行去新教學樓上完了課後又跑去三零六了,嘿,喻昕婷還真的在敲敲。鼓,最重要得是節奏。很多樂隊,鼓手都是節奏中心。可能一個鼓手在一些特別的技術上不是很好,但是隻要他有良好的節奏感,依然能打得很精彩。
其實音樂最重要的也是節奏,沒有節奏就無從談音樂,反而那些調式調性和絃旋律倒不是必須的。軍鼓,那聲音讓門外漢敲的話會多難聽,但是隻要有了節奏,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喻昕婷原來玩遊戲機的時候楊景行就看出來了,她的節奏感是自內而外的,小小的身體顫動得很有爆發力。尤其重要的是,喻昕婷打鼓的時候是開心的,雖然她現在累得有點喘,但是專注的臉上依然有看不出來的笑容。
喻昕婷都沒發現楊景行來了,依然在跟著齊清諾的節奏敲敲練習曲,劉海都被汗溼了幾縷。作為一個初學者,她的手其實表現得挺好,雖然不能很快的滾奏,但是在基本得動作方面顯得熟練,單跳雙跳都均勻流程,可能是遊戲機玩得很多。明顯是外行的就是她的腳,踩不起來,聽得出很吃力,更不可能去玩什麼連踩了,雙踩鼓對她也是擺設。
結束後,楊景行鼓掌。喻昕婷不好意思,把鼓棒交叉在自己面前,看能不能擋住自己的臉。
王蕊說:“厲害!已經學了六七種節奏型了。”
喻昕婷對楊景行嘻嘻:“耽誤她們好多時間。”
劉思蔓說:“時間就是拿來玩的,玩得開心就行。”
喻昕婷把位置騰出來:“你們做正事吧。”
所謂的正事就是讓楊景行再聽一遍《雲開霧散》,看他還能不能提出啥值得齊清諾採納的意見。從昨天討論到現在,楊景行給出的建議不少,但是齊清諾只用了一半。對於三零六演奏她自己的音樂,楊景行本來就是沒什麼發言權的。
其實在討論中每個人都會提出自己的看法,雖然她們對整體的理解可能沒齊清諾那麼深刻,但是齊清諾對每個人的意見都會重視,行還是不行,她都會給出理由和看法。三零六的氛圍還真的是蠻好,難怪喻昕婷喜歡這裡。
明天就是光棍節了,三零六的女孩們約好明天上午再練習一段時間,爭取晚上有個驚豔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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