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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心中一顫,拐彎抹角地終於探聽到了棠?之事,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故作平靜地等待蒲繼年說下去。
“昨日七殿下打傷侍衛意圖出府,被侍衛軍阻回,聖上龍顏大怒,命殿下自陳原因,豈料七殿下守口如瓶,不肯吐露半字。聖上這才撤了他的封號,流放去了俞城,太子殿下為他求情,也遭禁足。”蒲繼年繼續道。
但青桑卻覺此事不應如此簡單,只為闖禁,聖上就如此重罰自己的親子,還下令不準求情,似乎有些不近情理。於是,疑問:“七殿下朝堂之上抗旨拒婚,有辱聖顏,聖上略懲薄戒也屬應該,但七殿下畢竟身為皇子,區區違禁出府怎就受了這褫奪封號、發配俞城之懲處,未免重了。更何況,這太子殿下身為我朝儲君,求情也為兄弟情深,怎也遭罰?”
蒲繼年聞青桑所述,深感女兒聰穎,對諸事能有此深見。點了點頭說道:“為父也只是在朝堂上聞聽聖旨,下令褫奪七殿下慶王封號,發配俞城,箇中曲折就不得而知了。”
青桑聽此,更覺有隱情,只是若父親也不知,那她真不知該探聽於何人。
恍惚間出了書房,走過長廊,剛至後院,就聞五娘淑晚的叫罵聲。
走去一瞧,竟見淑晚扯著妹妹青禾在那叫罵,言語汙穢至極,實難讓人容忍。
青禾從小就不喜言語,不喜見人,情智也較同齡人弱些,按現在的說法就是自閉。青桑偶也想對其進行開導,但一直未有成效。
現見淑晚怒極欲動手,青禾木訥不知反抗。青桑氣急,上前摟過滿臉木然的青禾,忿忿不平道:“五娘何事如此動怒,禾兒若有錯失,五娘教訓幾句便可,怎可動手?”
淑晚見了青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語譏諷道:“禾兒不懂規矩,我身為五娘,教訓一番又何妨?”
青桑強壓心中怒火,說道:“妹妹不懂事,自有父親、孃親教導,不勞五娘費心。”
說著,就摟著青禾欲將離去。
淑晚被青桑氣得不行,盛怒道:“你母親也不過是個妾,少拿此壓我。你們姐妹兩人,一個痴傻呆愣,一個恬不知恥,再如此忤逆,我定稟了老爺,饒不了你們。”
青桑見她暴跳如雷,毫無道理可言,不願與她糾纏,自顧帶著青禾離去。
淑晚最恨青桑這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似乎骨子裡就瞧不起她,惱羞成怒之下衝上前去就扯了青桑頭髮,揚手用力扇去。
青桑雖裡子已經經歷四十五年的日子,但身子骨卻只有十五,加上多日的寢食不安,本就虛弱,竟被淑晚狠狠地扇在了地上,一抹刺眼的鮮血從唇角滑落。
淑晚還欲上前,旁邊的青禾此時竟敏捷地撲上前去,一把抓住淑晚的手腕,張開小口,狠命咬了下去。淑晚痛得發狂,扯了頭上一根髮簪,直直戳進了青禾瘦弱的肩膀。青禾吃痛鬆口,淑晚趁機朝她小腹踹了一腳,青禾被踢摔在地,未等有所反映,又被淑晚踹踢了數腳。
青桑渾身無力,卻不能眼見妹妹遭打,手腳並用地爬到青禾身邊,撲在青禾身上替她擋著,並用盡全力的呼救。聞聲趕來的幾個下人慌得要上前勸阻,卻都被淑晚的丫鬟綠錦攔了。雪盞哭著跪地抱著淑晚的腿求情,卻被淑晚踢翻在地,被綠錦拽著頭髮拖出老遠,不能相護。淑晚自恃得寵,得意忘形地說道:“我看他們誰敢救你?”
“哎呦!”只聽一聲尖叫,正狠命踹著青桑姐妹的淑晚突然就倒在了地上,青桑費力地抬起頭,看到了一臉怒容的青璧,是她剛剛推倒了淑晚。
“都反了你們了。”淑晚見是青璧,不敢動手,只得叫罵。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巨大的吵嚷聲引來了大娘柳氏。
“我的命好苦呀。自我嫁入蒲家,殫心竭慮地伺候老爺,照顧姐姐們,豈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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