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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負責睦宗親族之事 ,到了後來就是編修譜牒,已經沒有調解宗族內部事務的權力了。
嚴格來說,朱慈烺無權處置福王府的資產。只是眼下福世子逃去了安徽,具體在哪個府縣都不知道。朱慈烺領著大軍,身邊有一個督師掛帥,又有尚方劍和龍節在手,誰敢對他說個不字?別說福世子只是個世子,哪怕他繼承了福藩的封爵成為新一任福王,見了東宮不也是照樣要行君臣禮?
再者說,洛陽上上下下,裡裡外外,誰不希望合法佔有福王圈佔的土地?
所謂上下同欲者勝,正是當前!
“敢收買土地的,都是懂世故的。”朱慈烺忍不住哼了一聲:“知道李闖來了不會對他們下手,買得是心安理得啊!張詩奇這法子雖然出手較快,卻太過便宜了那群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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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李自成佔領了襄陽,戰略目標越發清晰。凡是攻佔了大城要地,都讓城中百姓分作三堆。其一是宗室,其二是文武官吏,其三是平民百姓。他們將宗室殺了,抄沒家產,充實軍費;然後收編文武官吏,充實自己的統治力量;對於平民百姓沽恩賣好,既不徵糧也不收稅,糧食富足的時候還會開倉放米。
這才是樸素的階級鬥爭思想!
朝廷塘報上說賊兵屠掠兇狠,正是站在宗室和官吏立場上的記錄,但並不影響百姓樂於從賊的普遍心理。
洛陽這些勢家豪門,知道闖賊不會為難百姓,只要不頂著“宗室”的帽子就可以安然無恙,自然敢接手田產。
……
“老爺,咱們既然已經得了汝陽那邊的傳報,為何不多報些土地上去呢?”
望著子孫們迷茫的眼神,廖老爺仰天不語,心中卻充滿了對自己家族的憂慮。他暗歎一口氣,掃視著滿堂兒孫。雖然夠不上七子八婿,但五個兒子都已經長成,三個女兒也都嫁了門第相當的大戶人家,唯一讓他憂心的便是兒孫中看不出有能夠執掌家業的人物。
“因為刀在人家手裡,不照人家的規矩玩,人家就不帶咱們玩了。”一個唐突的聲音從後排傳了出來。
只聽這口吻便是粗鄙不文,顯然沒好好讀書。廖家最近五代裡也不過出了兩個舉人,對於子弟的教育一向很上心,結果卻很傷心。然而此刻,這個無禮得近乎粗魯的對答卻給廖老爺心頭帶來了一抹亮色。
孺子可教!
“是誰說的!”廖老爺大聲喝問。
“是我。”一個跳動的聲音冒了出來,人群分開兩邊,方才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站在原地,朝廖老爺叩拜行禮:“孫兒廖興給爺爺磕頭。”(未完待續。。)
ps: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
一四九 城外蕭蕭北風起(七)
汝陽距離洛陽不過百里,張詩奇在汝陽的做過的事,想不傳到洛陽也不可能。好在張詩奇動作快,東宮行動速度也不慢,等訊息慢慢傳開的時候,張詩奇已經拿到了白紙黑字的字據。即便有少數幾戶人家提前有所準備,略略報出了接近實際的畝數和地塊,但也不敢大加聲張。
他們還想乘此機會搭個順風車,看能否撈到一些好處。同時也害怕做得太過明顯,成為出頭之鳥。所謂“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真當人家知府老爺是吃素的麼?
“你跟我來。”廖老爺招了招手,讓廖興過來。
廖興在一干叔叔伯伯的矚目之下走了過去,抬步跟祖父進了內堂廂房。
廖老爺在鋪了狐狸毛皮的軟椅上落座,抬起三角眼,道:“你覺得這回咱們家買多少地合適?”
廖興嘿嘿一笑,道:“爺爺,種地不過是十一之利,有銀子還不如做買賣。”
“什麼生意?”廖老爺端起案上的參茶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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