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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脈受損經脈盡斷,你還讓他用輕功帶你?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你嫌命長是不是?”
心脈受損、經脈盡斷!
在場的人無一不面面相覷,他們得到的訊息是蝶依受了風寒而已,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顧周圍打量的眼神,玉無情將蝶依攔腰抱起,就往自己房內走去。邊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將太后、左相和皇甫銘志震在了原地!
“是蝶依抵抗了狼群,為此她成了廢人,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轟——太后腳下一個趔顛,幾欲摔倒。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難怪蕭招弟回稟的時候會說蝶依只是受了風寒,因為他要瞞下這個。一個沒有資格做母親的人,是不能成為皇家的媳婦的!甚至一個沒有資格做母親的人,已經與任何家族的當家主母無緣了。
蝶依聽著這話也是急劇的一顫,喉間再次湧出一口血來。
“怎麼回事?”左相銳利的眼睛掃向北極和花冰,據說他們當時是在場的。
北極和花冰對視一眼,將自己當時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太后、左相和隱在一邊的皇甫銘志再次失了魂。
在四個男人都倒下的情況下,她以一己之力震懾了成百上千的棕狼,用一片葉子,引他們自相殘殺,最後還不放心趕去救援的人,生生硬撐等待路尋歡的到來,導致喋血暈倒,生命垂危。
是她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他們四人!而他們卻在怪她連累他們受傷!
“這件事不得伸張,若是有人傳出蝶依不能為人母的謠言,殺無赦!”太后威嚴的聲音在院中響起,所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春風,去查查蝶依懷疑的那個人。”太后相信,蝶依不會隨便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她既然不讓蕭招弟的人靠近,就必然有她的理由。
正文 46 定心
“你說我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能開口的第一句話,蝶依顫顫巍巍的問了這句。雖然她一直沒心沒肺的,可是對孩子卻是真真喜歡的。因為她的童年不幸福,所以她幻想著有朝一日等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將自己沒能得到的都給他。可如今……
玉無情眼神微暗,他說出這個訊息,是因為知道太后和左相都對她心存誤會,為她抱了不平,而更多的卻是存了私心的。他想,如果無法生育,皇家就會退婚了吧。而他,是,他覺得自己想把蝶依留在身邊了。無關乎愛情,就是想找個人陪。
打從在那破廟之中偶遇,她救了他,他就生出這種心思了。而後洗塵宴上見了她的狂野和孤單,就更堅定了想法。他覺得,他們之間有著某種牽連。不然她怎麼會知道他不吃蔥花,怎麼會知道他的生日?他確定,他們沒熟悉到這個程度。
是蕭蝶依落水之後就變了,也是那時候他也變了。他覺得身體中多出了點什麼,雖然沒有探究到,但卻能感覺得到。而這種變化,和蕭蝶依有關。他從此見不得她憂傷,時不時的會想起她,會覺得應該喊她蕭小蝶。
他一直是冷心冷情的人,但想到的事情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如同他想要蝶依陪在身邊,就說出了那樣的話。至於多的,卻是沒想的,比如蝶依受了刺激。
“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玉無情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柔情。
“能治?”蝶依抱了些許的希望,卻隨即黯然了,如果能治,他大概不會在太后面前說這種話。
“能。”玉無情自然的用自己溫暖的手握緊了痛冰涼的手,一股溫潤順著指尖,直達蝶依全身。他說的很堅定,像是為了再給蝶依加強安全感,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柔柔的揉搓著,又開口道,“能治。只是缺一味藥材而已。”
突如其來的溫暖忽然就讓蝶依眼中蓄勢而發的淚湧了出來,她相信他,他說能治,定然就是能治的。只是那味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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