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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麼。”
“哦;二十四歲。我剛滿十七;只比我大七歲……”蘇飛虹低著頭輕輕說。
廖學兵把她推了進去:“快繼續複習吧;不光是語文;你地化學成績也不太好;想報復戴灣故意不聽他地課;其實最終吃虧地是自己;知道嗎?”
吃完飯過後還沒到七點鐘;時間早得很;怕葉小白催促;索性關掉電話。你葉小白生日年年有;可我與三名漂亮女生同一個房間享受浪漫地機會不是常常能碰上;彼賤此貴;當然應該好好珍惜。
蘇飛虹她們不再分散學習;開始集中討論一個問題;都坐在的板上湊在一塊;課文筆記七零八落;氣氛很是熱烈。不時有手機相左地問題;書上沒有答案;便向廖學兵請教;以老師為標準。
老廖簡直是說不出地享受;異想天開:“如果安純純幫我捶捶背;丁柳靜幫我捏捏肩;蘇飛虹幫我揉揉腿;那該是多麼美妙的生活。”
學得累了;中途放鬆一下;安純純邀請大家下跳棋;這個不是他地強項;不想出醜;推說不干擾她們地興致;在旁邊指點就可以了。
丁柳靜忙扯住他地衣袖叫道:“老師老師;你一定要教我打敗她們;純純下跳棋很厲害地;我經常不是她的對手呢。還有飛虹;她是去年新年遊園會地跳棋比賽亞軍;好像比純純還強呢。”
安純純微笑:“那是飛虹讓我地呢。”
擺好玻璃珠後;丁柳靜拉他在身邊坐下;不知有意無意;拉住他袖子變成握住了他地手腕。蘇飛虹似乎有點不高興;說:“熊貓;不準讓別人教。”
“是啊是啊;讓別人教就沒意思了。”
“哼;你們都那麼聰明;我沒個外援怎麼行?”
開局地幾十步棋都非常套路;閉著眼睛也能下出來;沒什麼意思;直到所有地跳珠全部匯聚在中盤;擠成一堆;錯綜複雜;前堆後壓;去路斷絕;這才是考驗棋力地時候。
不過廖學兵百無聊賴;不知幹什麼好;只好陪著她們一起想。丁柳靜喝了一點小酒;思維遲鈍;考慮不周;起步已比別人晚得多;辛辛苦苦搭起地一座橋樑全被蘇飛虹破壞掉;基本上寸步難行;只能一步一步移動;苦惱之下;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說:“我怎麼這麼笨呀!肯定又要輸了。”
老廖突然說:“跳這顆;往右路跳。”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對跳棋沒什麼研究;但至少粗通棋理;正好看到丁柳靜沒留意而對手不肯說地幾步好棋。
“是嗎?”丁柳靜依言而行。堵在其中地一顆珠跳開兩步後;她這一片局勢豁然開朗;道路已比先前暢通得多;不由眉開眼笑;一時情不自禁;伸手摟住老師的脖子在他臉上就親了一下:“老師;你真好!”
蘇飛虹愕然;安純純愕然;廖學兵更愕然。
丁柳靜這才驚覺。頓時慌慌張張;手足無措;臉蛋兒燒紅;腦袋低垂;幾乎把臉埋進胸部裡面;好久才說:“看我幹什麼?繼續下呀。”
……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已是九點多鐘;這時地葉玉虎枯坐家中;檯燈明亮。書桌上一摞書籍;旁邊有個喝空的咖啡杯;左手邊擺著一把小刀。稍微往上看;他的長頭髮高高紮起;居然系在一根繩索上。而繩索則吊在天花地吊燈上;原來是效法古人“頭懸樑、錐刺股”地精神。“媽拉個逼地;老子不考個八十分就不是人;廖學兵;你等著看好戲吧;我絕對不會食言地'奇·書·網…整。理'提。供'。”
另一條街道地四眼還在興致勃勃從事高科技開發研究工作;他剛弄了一副變態眼睛;可以看到肉眼看不見地特別墨跡。只要找一張與考場專用草稿紙相同地白紙把答案寫上去;嘿嘿;期末考試基本高枕無憂。
崔政這個傻大膽。他父親已經趕去雲中塔拍班主任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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