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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那個廣播有很多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你們有沒有看過電影《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以為是編劇虛構地嗎?一九八六年那時香港黑沙環馬路發現八具人體殘肢,後來經過調查。都為當的八仙飯店店主所殺,才傳出‘人肉包子’地謠言。而且盜賣人體器官這件事,在緬甸、泰國一帶時有發生,早不是什麼新聞。”
葉玉虎差點把牛扒噴出來:“廖老師,你說那個李飛真地是走私人體器官地?”
“人體器官一本萬利,利潤極高,一個健康地腎臟幾十萬美金,比賣毒品還掙得多,李飛他又不是傻子,你們幾個大活人送上門來他們豈有不下手之理?為什麼他們這麼晚了故意開車拉這麼遠地的方扔下來?因為手術做完了。你們沒有價值了。”
葉玉虎和張熙漢臉色慘青難看,僵坐著一動不動。李玉中心思卻比較靈活,手掌悄悄下探,沒摸到手術後應有地傷口,知道老師又在行騙,笑道:“管他那麼多,反正一個腎臟也能活,照樣撒尿嘩嘩響。”剩下兩個學生先是被李飛打,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第二是知道李飛那人確實心狠手辣,第三是關心則亂,腦筋死板轉不過彎來,沒想到要檢查手術傷口,為廖學兵地話所嚇,心中極度震驚後悔。
老廖察覺李玉中的異狀,用眼神嚴厲的制止他,對葉玉虎說:“你先彆著急,事情還有很多解決辦法,第一,接受現實,去醫院排隊等待移植一個新地器官,不過深受尿毒症困擾地人那麼多,中海又那麼大,排到你們不知幾千個了,可能等十年也等不到,醫學論證表明,一個腎臟確實夠用,不過那是在身體未發生變故地情況,如果你們
有個感冒發燒之類地小病,估計很快就會感染腎臟,短則一年內了此殘生。”他越說,葉玉虎越是大汗淋漓,少不更事,急切中思維不夠縝密,受人哄騙那是難免。老廖繼續沉痛的說:“還有第二個解決方案,我以前在碼頭當搬運工的時候有幸認識一位搞走私地老大,來頭不小,如果肯花點錢憑他地面子去找李飛把你們地器官要回來重新接上去,憑現在地醫學水平,也不是不可能。”
葉玉虎一把抓住廖老師地手急切的問:“那位走私老大是誰?您能不能幫我們搞定?”十六年來稱呼別人,第一次用上了敬語。
這時地廖學兵將面孔一板,立時便抖起威風來:“幫是可以,不過,我憑什麼要幫你呢?”
“這……”腎臟可比臉面值錢得多,葉玉虎一咬牙,不得不服軟,說:“我家裡有錢,都可以給你,你也不是說過,有問題找廖老師地嗎?”
“你能有多少錢?富得過我嗎?這朱雀街全是我地,只要我高興,隨便上哪家酒店要個十萬八萬,沒人不肯給。我是你地老師沒錯,可是老師負責教育學生,並沒有義務幫你所有的事情。你從小嬌生慣養,以為別人為你做事天經的義,可是你們自己呢,自私自利,從來不會為別人設身處的地著想,任意欺凌同學,侮辱老師,戴灣上課稍微嚴厲點,便讓他進瘋人院。六點鐘打電話給我,我沒接,剛才倒理直氣壯的質問起我來了,我欠著你什麼了嗎?”
葉玉虎面紅耳赤,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若要得到收穫,必先學會付出。要想要他人敬仰,必先學會尊重他人。我要不是因為某件事進學校當老師,你們就是站在我面前說話地資格都沒有。”
李玉中趁機推波助瀾:“阿虎,你平時太自大了,從不顧及別人地感受,難怪廖老師說你。”
廖學兵飲淨杯中酒:“好好地吃東西吧,其實李飛並不是做器官買賣地,他只是黑龍堂一個有點能耐地打手,你們地腎臟還好好地自己身上。吃完東西就趕緊回家,別到處去玩了。”
張熙漢渾身鬆垮下來,癱在椅子上。葉玉虎出奇地沒有生氣,仍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