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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林逾,辛苦經營十幾年的紅豆杉片刻功夫就被你瓦解了,吃點苦頭吧。”那人的聲音嘶啞,如同電鋸割開鐵板發出的噪音,想是故意裝出來的。
老廖又噴出一口鮮血,苦笑道:“你就是林逾,倒也有兩下子,設圈套挺厲害的,怪不得那麼多人談你色變。”
“也好讓你死得明白點,五六年前我就已經注意上你了。你的搏擊技術不錯,我一直想和你過個招,現在看來,還嫩了些,當年全靠沙漠之鷹地功勞吧?有空勤練手腳,死得不會那麼快。”
若不是時速一百八十碼的碰撞,廖學兵不會狼狽到這個地步,搖搖晃晃地站起,擦掉口鼻鮮血笑道:“是麼?真想看看林教頭怎麼對付我這個高衙內。”
林逾拔出一把銀光閃爍地匕首,刃口開出一道很深的血槽,兩邊還有尖利的倒刺,握在手裡極為嚇人,冷冷說道:“是時候給你戮七個透明窟窿了,本人睚眥必報,不喜歡別人欺負我的小弟。”
話說老廖苦苦等待的推銷員徐浩剛剛衝出六十一號巷口,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車子說:“管他風箏不風箏的,紫木懽路有家專買餛飩的夜宵攤味道不錯,我們填個肚子再去找板牙強的麻煩,反正他逃不出兵哥佈置的天羅地網。”一群人朝前直開,浩浩蕩蕩,撲向紫木懽路。
板牙強和陳癲四已被朱襄帶到一間血腥與尿臊味甚濃的地下室。這個白天衣冠楚楚在商場上與競爭對手周旋的斯文人陡然恢復原來千嘉順成立之初的流氓氣質,端坐於一張簡陋的木椅,冷颼颼地問道:“廢話不多說了,你們紅豆杉這幾年都在發大財,錢藏在哪裡,一五一十交代還能留條活路,要是不說,我也不在乎那點小錢,送你們歸天。”
地下室只有二十平米左右,空間侷促,燈光昏黃,牆壁上幾片的褐色血跡呈放射性形狀,鑄著幾個鐵釦環,是用來固定手腳的。板牙強和陳癲四就被拉開四肢,形成一個大字,鐵鏈鎖在上面。
面前一個火盆讓地下室暖氣溫十分舒適,但上面架著燒紅的鐵鉗,不用說就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怪為嚇人。
“說,還是不說?”朱襄猜想紅豆杉公司一本萬利,這幾年肥得流油,既然已經動手,不撈點好處說不過去。拿到錢後分成三份,一份千嘉順,一份飛車黨,一份賈朝陽,皆大歡喜。
板牙強不是白混江湖多年,知道只要一說出來就是死,還不如多熬幾天,或許出現奇蹟也不一定,慘笑道:“我們哪有什麼錢,都孝敬給賈朝陽了。”暗恨賈朝陽拿了那麼多年的錢還要置自己於死地,這些當官的比黑社會還毒得多。
朱襄招呼手下:“先燙了再說。”
一陣陣瘋狂的嚎叫,幾乎刺破地殼,引發里氏8。5級地震。
朱襄揮開充斥地下室的焦臭味:“還是不肯說嗎?”
板牙強很堅決地搖頭:“說沒有就是沒有……”
朱襄站起向外走去,擱下一句話:“皮鞭、夾棍、烙鐵、牙籤、老虎凳、辣椒水,能上的通通上,讓他三天後再死,我先去吃碗水餃。”
板牙強叫道:“我老大已經回來了,他會替我們報仇的,千嘉順、飛車黨、警察又算得了什麼?你有種馬上殺了我。”
“林逾?”朱襄停下腳步。
“一個鐘頭前他給我打過電話,嘿嘿,嘿嘿!”
朱襄制止行刑的手下:“放他下來。”
板牙強得以喘了口氣,還喝了碗水,抽了支菸,稍微回覆精神,冷笑道:“老大自從前年殺了那個公子哥兒就沒再露面,他一向都是這樣的,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剛洗劫完朱雀街燭光酒吧,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他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說了什麼呢?”
其實林逾保持自身隱蔽性,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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