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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虎龍家在銀杏路,那是一條地處偏僻,居民很少,環境幽雅安靜的路段。附近風景美麗如畫。有成片地楓樹林和清澈的池塘。不少成名以後的畫家藝術家都喜歡定居在這裡,頤養天年。
他的妻子常年混跡於中海上流社會交際圈,有兩個兒子,都在中海大學唸書。所謂孟母三遷,近朱者赤,為了讓孩子得到藝術的薰陶,所以在這裡買了房子定居。一套別緻的二層別墅,還有露天大陽臺,可以舉辦小型派對。自從兩個兒子長大以後。常帶些狐朋狗友回來通宵聚會,喧譁吵鬧,倒把幾位追求恬靜的畫家被逼走了。
冉虎龍則不常回家,時而在公司總部,時而在市政廳過夜——這當然是做給上級領導看的。更多時候和商業合作伙伴去酒吧、夜總會、洗浴中心尋歡作樂。工作需要,妻子只能睜隻眼閉隻眼。
平時會有秘書以及一名貝世驤配給他的保鏢當隨從。但現在是多事之秋,保鏢起碼多了五六個,而且貝勇驍出了事之後,眾人的戒備都比以前要森嚴得多。
他一定不會再有心思去市政廳拍市長馬屁,也沒心情和商業夥伴娛樂,而是呆在家裡研究目前局勢。
資料非常詳盡,上面有他從小到大地大部分歷史紀錄,還有個人性格特點分析,以及家庭成員的資料,關係網,和誰比較交好,興趣愛好,幾乎鉅細無遺。撒磊一一看完,對貝世驤的情報部隊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路邊找了個電話亭,撥了冉家的住宅電話,在一個女人接聽:“你找誰?”撒磊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阿龍在麼?怎麼躲在家裡,公司還有份檔案要他簽字呢。”
“在……哦,不在,不知道他去哪了。”那人馬上掛了電話。
看來冉虎龍的朋友一般都會直接撥打他地手機,打住宅電話引起了對方地警覺性。不過這樣一來也確定了他在家裡。
撒磊乘計程車來到銀杏路,很遠的路口就已經下車了。找到冉虎龍的別墅,不由暗暗叫苦,媽的,圍牆都布了電網,你關犯人也不用這樣吧?
由於常年在貧困線上掙扎,他並沒有普通殺手的精良裝備,不然找個制高點潛伏,拿著狙擊槍,總會有機會的。耳朵一張,院子裡好像有看家狗呼哧呼哧的聲音,這可更不得了。
裝出匆匆而過的行人,在不經意間繞了冉家大院一圈。打了冉虎龍兒子的電話,用沙啞地聲音說:“鳥毛!快出來
我在你家樓下。”
“你是誰?”
“連我聲音都聽不出,我是猴子!剛騙了個靚妞,你想不想玩玩?我電話壞了,用的是別人的手機。”撒磊根據廖學兵提供的資料讓冉虎龍的兒子冉望堅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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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望回答得十分艱難:“這個……能不能等過幾天再說?我家老頭子不知什麼毛病,這幾天管得死死地,連學校也不讓我去了。”
“那算了。”
“等等。”冉望躊躇道:“你帶妞去後門,我裝撒尿,領你們進來。”
冉望鬼鬼樂樂,滿懷期待開啟後門的時候,腦袋捱了沉重一記打擊,撒磊已經溜進冉家別墅。
……
早上,廖學兵翻開報紙,除了市長視察農村發表講話之外,再沒其他新聞。不由心中疑惑,玉面殺手到底怎麼搞?是不是被抓了?
這時撒磊打電話給他,約到朱雀街地豆漿攤見面。
一手拿著豆漿碗,一手抓著油條,看到雪佛蘭唰地停下。羨慕地說:“你這車是跟貝家拐來的吧?”
老廖劈頭就問:“別管那麼多,昨晚上失手了?有沒有被發現身份?”
撒磊拉他到人少的地方坐下:“別急,我慢慢跟你說,昨天晚上你不是跟我說了整個計劃和對內奸的猜測嗎?你們都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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