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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幫小娃娃不懂他是誰吧?告訴你們。他以前就住在後巷那老屋裡,就是那間沒人的老屋,學習成績可好了,團結同學,尊敬師長,樂於助人……”牛車老頭盡往老廖臉上貼金。
古來便有“為尊者諱”的傳統,廖學兵榮歸故里,還辦了這麼一樁大事,出入前呼後擁,多少也算得上是尊者,牛車老頭便把他從前的那些惡意傷人,打架歐斗的壞事通通隱瞞掉。
一干少年人微微有些失望,以為會聽到他熱血江湖的大事,沒想到老頭卻輕描淡寫而過,有個人問道:“那我聽說肚豬皮的左手找指是被他砍斷的,那是怎麼回事?”
牛車老頭笑說:“哪有呢。兵哥是個斯文人,多半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誣衊他的名聲。”
另一箇中年人說:“老牛頭!你可不要瞎說,那事我親眼所見,廖學兵快意恩仇,沒你說的那麼懦弱。”
少年人紛紛問道:“王大叔,快跟我們說說,豬肚皮的手是怎麼被砍的?”
“想來也有十多年了,那時廖學兵還念高中呢,年紀是小,但誰也不敢惹他,那天我在梨花大道的向陽雜貨店幫忙裝修玻璃窗,劉家巷的寡婦翠也在雜貨店裡買調料,豬肚皮那混混就帶著兩個人進來,他娘地,豬肚皮太橫蠻了,把我的椅子撞到,害老子摔一跤,唉。我當時也不敢吭聲,就想等他走了再幹活,豬肚皮直接拿了一瓶醬油,店主也不敢說,寡婦翠就多嘴了一句,“小弟,你怎麼不給錢啊?”這下可惹怒豬肚皮了,打了她幾巴掌,本來以為這事就算了,沒想到豬肚皮突起色心,要脫寡婦翠的衣服摸胸脯,引了不少人圍觀。”
少年人知道豬肚皮一向霸道,紛紛點頭:“那廖學兵呢,他在哪裡?”有個人有點不服:“寡婦翠那麼老他也搞,真是瞎了眼。”
姓王的中年人當場就變了臉色:“小子,你可別亂說胡話,要是讓廖學兵聽到,你這條舌頭可就不保了,他最恨別人調戲婦女,恃強凌弱。再說,那是十幾年前,寡婦翠當年可俊得很,呃,我再問你一句,如果是你媽被人侮辱,你還能說了這樣的話來?”
那年輕人頓時臉色訕訕住嘴:“大叔你繼續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廖學兵剛剛放學,正好經過雜貨店,被他看見,二話不說衝上去一頓暴打,順手拿了店裡販賣地菜刀一刀下去,豬肚皮的左手五根手指就斷了,那時候斷肢再植地技術也蠻發達的,不過廖學兵再加上幾腳把他的斷指全部踩扁,就沒什麼希望了。”
“年輕人齊齊倒抽涼氣:“好狠的人哪!”
王中年得意洋洋:“從此我對廖學兵心服口服,再沒二話。”
這時巷子裡走出一個黑色禮服的人說:“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不用再等了,廖先生已經走了。”
“走了?他剛才說要和我一起喝酒的,這小子又耍賴。”牛車老頭不滿地嚷道。
年輕人十分失望,終於沒有見到梨花鎮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物,太可惜了,否則明天學校一吹,保證吸引所有目光。
開啟車窗,夜風呼嘯著灌進車內,捲縮在後座氣角睡覺的謝如霜一陣哆嗦,廖學兵扔掉菸頭,合上窗子,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這個嬌弱無助的女孩子從此就是他的女兒了。
如果是慕容藍落,一定毫不猶豫趴在他大腿上睡覺,可是謝如霜十分怕生,雖然廖學兵幫她報仇還答應收留她,內心對這義父開始感到信任,但信任歸信任,關係還沒有熟悉,甚至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什麼都不知道,謝如霜心裡一片茫然。
連累勞累兩天,驚慌,傷心,難過,痛苦通通加諸於這可憐地女孩身上,讓她難以承受,踏進汽車放鬆心情便立即倒頭大睡,沉浸在黑色的夢鄉,時不進驚得身體抽搐,面露痛苦之色。
都天黑了老師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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