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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什麼都不在乎呢。”司徒翰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這個動作是絕對不可以的,她是他的臣妻,她是他的弟妹,她是他推出去的女人,可是,他的手就是沒有辦法從那溫軟的身體上離開。他閉上了眼睛,也罷,也罷,就當是最後一次的沉淪吧。想到了這裡他再次張開了眼睛,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子。
偶遇3
“放開了……”肖喜喜推了推司徒翰軒,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睛很沉,沉得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她舔了舔嘴角,想說些什麼,可是,一個火熱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那炙熱的火焰像是燎原的火一樣,將她一切燒的蕩然無存。
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的,她是飛的妻子,她是他的棋子,她是他不要的女人,不可以這樣的。肖喜喜慌亂的搖著頭,拼命的躲避著那個火熱的吻。可是,司徒翰軒那靈巧的舌頭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敲開了她的唇,拼命的獲取著裡面的甘甜。
月影漂移,在這一人多高的蘆葦蕩中,又有誰能看得見那不甘心的沖天火焰?
一條紫色的裙子輕輕的挪動了一下,然後順著那斑駁的石子路,越走越遠,最終只留下了一聲落寞的嘆息和夜風化成了一片,無影無蹤。
肖喜喜操縱著自己最後的理智,狠狠的朝著那靈巧的舌頭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腥鹹的甜味在她的口腔裡盪漾開來。司徒翰軒只是頓了一下,然後愈發的衝斗的吻著她。肖喜喜的心裡頓時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湧了出來,她不在掙扎,也不回應,只是任用那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那具溫軟的軀體慢慢的硬了起來,越來越硬,最終在自己的懷裡築起了一道打不破的高牆。司徒翰軒無奈的感受著肖喜喜的變化,他離開她的唇,看著那那雙不停滾落淚珠的眸子,他忽然覺得自己是這樣的卑劣。
“不要哭了,好嗎?”司徒翰軒愣了很久才緩緩的伸出了手,想要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乾,可是卻不想肖喜喜將頭倔強的歪朝了一邊,看著他的目光愈發的清冷起來。司徒翰軒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被什麼狠狠紮了一下,就那麼一下,他那堅強的,高大的,不可侵犯的帝王形象立刻破落不堪。他忽然覺得很害怕,曾經遇見過那麼多的敵人,遇見過那麼多兇悍的人,也從來沒有讓他害怕過,可是,凝視著那雙冰冷的雙眸,他的心戰慄了。
偶遇4
“放開我。”肖喜喜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一天也能冷成這樣,像是一塊永遠敲不開的堅冰。
司徒翰軒還想掙扎些什麼,可是,那雙手最終還是落下了,讓肖喜喜平靜的走出了他的懷抱。
“皇上,你是在做什麼?你想害死我嗎?”肖喜喜輕輕的齜著牙齒,在月光下,一整個人有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儀。
“喜喜。”
“請稱呼我為淮北王妃!”
“喜喜,不要這樣……”司徒翰軒皺了皺眉毛,他不喜歡這樣的情況,真的不喜歡。
“皇上!這是您賜給我的身份!”肖喜喜冷冷的皺了皺眉毛,她的心裡卻有一個傷口就這麼被撕開了,汩汩的流血,怎麼也停不下來。
“你終究不記得了嗎?”司徒翰軒頹然的轉過了背脊,面對著那一池沙汐,嗓音裡有著化不開的脆弱。若不是這裡只有兩個人,肖喜喜死也不會相信,那是這個男人發出的聲音。“你終究不記得了,可是,我卻忘不了,你第一次凝視我的雙眸,那樣無畏,那樣不在乎,就好像你從來看我一樣,一直都是這樣,這讓我覺得我自己不是一個帝王,而是一個人。”
她如何能忘得了,如何能忘得了那逆光中的不羈的容顏,如何能忘得了他就這樣暴風一樣將她的生命吹到另一個盡頭。她微微低著頭,讓自己的心疼不至於連氣都無法喘過來,可是,眼睛中凝結的溼潤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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