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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而非公主。
這麼說來,只要解決了這幾個女人,便能逃出去了,只是,這幾個小婢女只怕也是有些本事的,否則方才明明有中毒現象的阿蘭也不會好端端的站著,應該是早有防備用內力壓制了毒性,故而她現在不能硬來,只能將她們引開。
“月憐姑娘明鑑,我、我哪裡敢迷惑殿下啊。”一邊說著,風信子一邊垂淚,絕美的容顏帶了淚痕,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可這幅模樣看在女人眼裡,便引不起憐惜,反倒會惹人厭惡。
“還說沒有迷惑殿下!”果然,月憐姑娘抬手就要給風信子一個耳光,卻被不知何時從地上起來的阿蘭給拉住了,她還是很恭敬的態度,因著這月憐姑娘一向受主子喜愛,便只是抓住她的手,道:“月憐姑娘,請莫要為難奴婢,這位姑娘,打不得。”
“放肆!好你個阿蘭,你莫不是忘了我的身份,竟敢這麼對我,還不放開手!”月憐再怎麼盛氣凌人,也只是個會些琴棋書畫歌舞詞曲的弱女子,這麼被阿蘭抓住了手腕,竟怎麼也掙不開,當下怒不可遏,表情神態兇狠異常。
風信子暗暗心驚,這阿蘭果真是練家子!她如今內力莫名消失,想來是昨日中了迷香後又被動了手腳,身上藏的毒也少了好些,應該是万俟玦派人給弄了去,怕她會傷人逃跑,不過,她風信子藏的毒,豈是一般人能找得著?就算少了些,也還是留了不少,至少對付這群丫鬟是綽綽有餘了。
“阿蘭,對,你給本姑娘把她抓牢了!”這麼說的時候,風信子的目光狡黠得很,趁著阿蘭還在發呆,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印在了月憐姑娘的臉上。
還別說,人家姑娘的臉倒真有幾分吹彈可破的感覺,打下去這感覺尤甚。
阿蘭呆愣了片刻,慌忙的放開月憐的手,低著頭可勁兒道歉討饒:“月憐姑娘見諒,阿蘭並非有意冒犯。”
“這耳光是這個小賤蹄子打的,你求我作甚?現在就給本姑娘打回來,我就不怪罪你了。”狠狠地撞了阿蘭一下,示意她動手,月憐捂著通紅的臉,怨恨的看著風信子。
阿蘭是太子殿下派來“保護”風信子的,這個巴掌,她是如何也不敢下手的,但如今月憐姑娘正得寵,她也不敢得罪,權衡之下,阿蘭決定去找太子殿下。
“阿蘭,這姑娘好生大膽,怎麼能罵我是賤蹄子呢?我要你給我找殿下來評評理!”知道阿蘭想借故離開,風信子就給她這個機會,正好將這個最不好打發的丫頭弄走。
阿蘭聞言,不疑有他,福了福身子就推門出去了,風信子趁機瞄了眼外面,望穿走廊去,是一些矮小花樹的頂端,看來這裡應該是某處院子裡的二樓廂房!憑著她絕佳的輕功,只要出了這道門,要離開也就容易了。
“哼,殿下來了也好,我倒要看看他會幫這誰……”月憐囂張的狠話剛到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在一片淺銀色的粉末中倒地了。
風信子勾了勾唇角,在枕邊拿過万俟聖昕所送的面具,瞥了眼齊齊倒地的小婢女們,匆匆的繞過她們開啟房門,她的時間不多,如果阿蘭帶了万俟玦過來,她再想離開就更不容易了,如果他猜得不錯,三皇子万俟延已經遇害了,万俟玦的下一步,就是要將她獻給司寇無邪!
“九皇妹這是要去哪裡?”
万俟玦揮著扇子,風度翩翩的迎面而來,風信子微微一愣,剛想越過護欄往院子裡跳,無奈後頸處一痛,隨後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月憐接住風信子癱軟的身子,對万俟玦盈盈一笑,道:“殿下,月憐可是又立了一功呢。”
“是,等本宮繼承大統,你便是皇后。”合上摺扇,万俟玦一陣狂妄的笑,等他做了皇帝,誰是誰非還不是他一句話,不過月憐的確該給個名分,這樣一個能歌善舞懂藥知武的妙人兒,就應該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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