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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亞人”而已。

即便是對亞人沒有太多偏見的慕離，也是下意識地和羅佛諾交流。而遺忘了另外一個。

“或許這樣的星球很適合研究靈魂的形成。”慕離道，“人類之前也是如此，靈魂非常稀少。但是之後經歷了一個靈魂大爆炸地年代。擁有靈魂的人突然急劇增多。或許這裡也會重現這個盛況。”

“那麼說……”舊東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機具研究價值。”慕離這麼回答。“很可能能讓我瞭解，靈魂到底是如何產生的。為什麼沒有靈魂地夫婦，或許可以生出擁有靈魂的胎兒來。”

舊東西自然是很高興，他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在這些大聲歡笑地學員中間，有幾個孩子格外沉默，他們默默地整理火堆、準備食物、烤制食品，卻從來不向自己地口中放，其他人和他們說話地語氣，也往往是帶點命令的意味。

羅伯諾看看那些人，然後道：“冒昧地問上一句，不知道你們地政體是什麼樣子的？”

“政體？”慕離愣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腦殘星的政體，他在腦殘星的地位一直是超然的，幾乎所有人見了他都非常尊重，但是他卻也沒有實際性的權力。身為秋羅王的他，在政治方面，卻並不敏感，因為他從一出生就是秋羅王，從來不曾有人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從不曾在這方面花費什麼心思。

“我大概明白你說的所謂政體的意思。”還是楚風接腔，“你說的是我們的政治體制，是這樣吧。”

羅佛諾點點頭，帶點期望地看著楚風，不過他又看了一眼慕離，突然想起來，這個人似乎是所謂的王子殿下。

“你們達到人人平等，天下大同了嗎？”羅佛諾又加了一句。

看他希冀的表情，楚風還真有些不忍心打擊他，不過他也只能道：“在歷史上，確實是存在那麼一個歷史時期，人類

是我們的種族，是天下大同的，但是這也只是曇花一

“為什麼？那種政體不好嗎？”羅佛諾問道。

“不，是否不好，不需要我來評判。”楚風回答道，“關鍵是任何一種政體，都需要與之相配套的環境，當時人類不可能維持這種環境。”

“為什麼？”羅佛諾問道。

“因為人類被屠殺，被販賣，被侮辱，被奴役，被當作奴隸來看待。”提起那段黑色的歷史，楚風的面容也有些抽搐，雖然沒有經歷過那個階段，但是那個階段的黑暗卻已經深深印入了人類的基因之中。”

羅佛諾的面色變了，楚風又道：“之後，人類的世界，就充滿了各種征服與被征服，搶奪與被搶奪，現在整個人類族群以鬆散聯盟的形態分佈，各種政體都有，彼此攻伐征戰……”

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羅佛諾顯然已經瞭解了，他的神色很是黯然，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

“宇宙太大了，而人類在宇宙中還無比的弱小，無力抵禦外界的衝擊。”慕離給他做了一個總結。

“那人類，我是說，如果你們能夠更加強大的話，是不是就可以……”

“強大的生物，大多沒有政體。”慕離回答道。

“為什麼？”羅佛諾很吃驚。

“很簡單，資源。”慕離回答道，“越高階的生物，越發達的文明，就需要越多的資源。你們的祖先只需要一把弓，一個鋤頭、一塊地就可以生活一輩子，而現在，你們需要什麼？煤礦、金屬礦、石油、太陽能、地熱……更重要的是，你們還需要環境、綠地、樹木和空間……我們需要的更多，所以從宏觀上看，分散的生活環境更有助於人類的發展，到了後期，基本上就呈現出一山難容二虎的情況。”

跟他們說這些，似乎有些早，而這宇航員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