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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手塚媽媽的心開始難受,眼淚不自禁的流下來,緊緊抱著哭泣不止的孩子,“會好的,孩子,會好的。”
而手塚爺爺的眉毛緊蹙在一起,大掌拍的餐桌上的餐具嘩啦啦響。驚的手冢媽媽心裡一咯噔。
“她的左髕骨有條1。5cm的裂縫,我們已經作了處理,回去後要好好靜養,短時間內,不要走動。發燒是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感染了,口服一些抗菌素就會奏效。輸完這袋液體就可以回去了。”
“謝謝您。”手塚朝醫生鞠了一躬。
“應該的。”
就這樣,手塚爸爸又載著兩個人回到了家,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手塚媽媽從房間裡輕輕走出來,詢問著,“老公,怎麼樣?”
“稍微退了一點燒,放心吧。”
“那就好。”手塚媽媽一邊說,一邊幫他解開襯衣釦子。
“怎麼了,眼圈紅紅的?”手塚爸爸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手塚媽媽低著頭。
“你多久沒哭過了。”
“這兩個孩子,活得太辛苦了。”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好了,好了,你沒見到咱兒子多緊張這孩子嗎?”手塚爸爸抱著手塚媽媽的肩頭,安慰道。
“還說呢,你家兒子死腦筋,把人家小姑娘弄得傷痕累累。人家可說了,討厭你兒子呢!”
“呵呵,真的?那也是你兒子!!”手塚爸爸曖昧的看著手塚媽媽。
“老不正經!!洗澡去吧,我去看看我未來的兒媳婦。”
“啊,啊,咱家兒子情竇初開了呢。”
看著手塚爸爸走進浴室的手塚媽媽,臉上多少帶著點和平時不相符的憂鬱,一想到那充斥著負面情緒的畫,就不禁為自己兒子多擔心一分。雖然她和流螢接觸並不多,也能看出她的秉性。因為太瞭解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擔心兩人最後會兩敗俱傷。
“吶,算了吧,路還是他們自己去走吧。”手塚媽媽嘆了口氣。
“母親。”手塚從樓上走下來,“您有沒有流能穿的衣服?”
“啊,你等等。”說著返身走進臥室,回來時帶著1件睡衣,“湊合穿吧,肯定大了。”
手塚走進廚房,到了一大杯牛奶,溫熱。而手塚媽媽已經上樓,去給流螢換衣服。當他端著牛奶回到房間時聽到手塚媽媽嘆著氣。
“身上全是傷呢,又青又紫,誰家父母看到孩子這樣不心疼。好好照顧她吧。”說著,走出房間,關上了門,然後想起了什麼又推開,“兒子,別趁人之危哦。”
“母親!”手塚的眉角一抖。
“啊,還有,爺爺讓我告訴你,明天早上流好一點了之後,你就去見他。”
手塚媽媽笑了笑,關上房門。
手塚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將冰袋放在她的額上。掖好被子,坐在她身邊,手背輕輕的摩挲她的臉頰,眼裡泛出的是憐惜,是溫柔,也是心痛。昏迷中的流螢看不見,也感覺不到,此時,疼痛、難過正侵襲著她,燒糊塗的她,蹙著眉頭,輕輕的扭動著,嘴裡還呢喃著什麼。
“媽媽,媽媽,媽媽~~~”即使昏迷,也擋不住眼淚的泛濫。
手塚知道她難受,輕輕地擦著她的眼角,俯身,親吻下去。當他再抬頭時,人已經安靜了不少。
只是,過了一會兒,流螢又開始折騰,“水,媽媽,好喝.......”
手塚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捏著她的下巴,慢慢的送進在了她的嘴裡。她像久旱逢甘露,貪婪的吞嚥著,小舌無意識的伸進他的口腔裡,將所有的牛奶吸進自己的嘴裡。他的神色一變,快速分開兩人。白皙的臉頰,稍帶紅暈,又喝了一口牛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