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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初跟父王置氣,一個人跑到關外去,我早該封王了,還輪得上他拔這頭籌。”
顧次莊嗤笑一聲說:“你也說得出口,好意思啊你,我看你在關外別的沒學著,就把這張嘴學得跟阿烏子似的圓溜!”
一旁本就沉默的忱王更加鬱悶了,這真叫躺著也中箭啊,悶悶地小聲地抗議了一句:“關我什麼事,別扯上我,你們的賭局我沒參加!”
“你當時倒想參加啊,你在關外呢,當時還是化之民,蠻夷一個。”顧次莊看得出忱王鬱悶,故意在這挑事兒。哪想得到,忱王掃他一眼就不搭話了。
顧雁歌有些莫明其妙,這人是來喝酒的吧,還是自告奮勇來喝酒的,難道是專為來喝悶酒的。顧雁歌看不明白,蕭永夜卻明白,拍了拍忱王的肩,忱王瞪他一眼,意思是你把我的搶了,你還拍什麼拍……
顧雁歌很不厚道地開始構思JQ,另一頭顧應無又說起江杏雨來了,顧雁歌的精神頭就更足了。
“次莊,你不厚道,你安在院子裡的是什麼人啊你,成心看我笑話呢吧!”
顧次莊連忙擺手大呼冤枉……嗯,戲肉要來了!
第二卷 自由之聲 第一零九章 棄婦應下堂
顧次莊叫完冤枉,又擠眉弄眼的說:“喂,我說你該不會真被迷住了吧。”
青衣玉帶的顧應無含笑回頭,在滿院子半開半謝的白蘭花裡,嗓音如玉地應了一聲:“迷住,關外的風沙都沒迷住我的眼睛,就憑小小江南一片柳絮,就想遮了我的眼,你也太看得起這片柳絮了。”
後知後覺的忱王同學這時候終於意識到有什麼戲,是他還沒參與過的,立馬把鬱悶給忘了,湊上去頗有興致地問:“什麼柳絮,能遮了應無的眼睛,我也要見識見識!”
看著這三人湊一起,顧雁歌就覺得江杏雨實在是有些造孽了,碰上這三位,回頭得連渣子都沒了吧。好吧,她其實還挺興奮的,雖然這要不得。看了看身邊正凝神對在場三男人放出強烈冷氣的蕭永夜,她眯著眼笑笑挪了挪身子捱近了他:“永夜,他們其實也只是閒得,不會真對一個女人下死手,至多是逗逗玩罷了!他們三個大男人,也不至於針對一個弱女子,只要江杏雨能及時收手,咱們也不會把她怎麼著!”
蕭永夜其實也不覺得江杏雨有多無辜,只是這三人光天化日之下,一起合謀算計個女人,還講得口沫橫飛、神彩飛揚,有些讓人鄙視。難道私下說,小聲點說不可以?搖搖頭,回顧雁歌道:“雁兒,我知道。你怎麼滿頭的汗,累了嗎?”
她拿袖子扇了扇,笑道:“有點悶,大概是快下雨了。”
午後無風,太陽一曬下來全是白花花的一片,悶得跟空氣被抽乾了似的,連知了都叫喚不動了。三個男人終於商量完了,打完招呼就走了,跟來的時候一樣匆匆忙忙。
丫頭們奉上了涼湯來,顧雁歌和蕭永夜相對而坐,濃情蜜意地喝完了,沒過多會兒雨就下來了,雨一落滿院子清新而乾淨。這場雨倒也是來得快去得快,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停了,雨後的花花葉葉格外乾淨而青碧,顧雁歌看得喜人,滿園子的香氣清新而來,於是拉著蕭永夜一塊兒滿園子賞花。
“咱們府裡種這麼多白蘭花做什麼,是娘喜歡嗎?”恪親王府是月季花的海洋,而靖國公府就全在一片白蘭花裡,尤其是雨過後,香氣愈發醇厚起來,被雨氣一帶,四散飄開。
蕭永夜一邊走著一邊折了朵白蘭花,這花朵白而小,卻任風任雨滿體生香,卻是他喜歡的:“不是,是我讓種的,這些年越積越多,也開得越來越好。初時院子裡的丫頭們常撿了花去曬成香包,娘送了幾個給交好的夫人,夫人們都挺喜歡,打那以後,府裡除了些點綴,就只剩下白蘭花了。
“咦,說起來,我好像也收到過……”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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