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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會猶豫?一定是因為心裡有那個人,想要收下,於理不合,不收,情意難捨……
但不管如何,她的任務完成了,剩下來的,就由他自已決定吧。
她再次挑開門簾,剛剛薛樹還催她快點呢,她知道他為什麼催,想想就夠羞人的。
“我沒有喜歡過她。”
“弟妹,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這荷包還是你拿著吧,麻煩你找機會還給她。”薛松抓起荷包塞到她手裡,大步流星去了後院。他的心很亂,他需要靜一靜。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解釋清楚,為什麼無法忍受讓她誤會下去。他本可以收下荷包,連夜去夏花家,隔著牆壁將東西扔進去的,可他就是希望她知道,他跟夏花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至於原因,他不清楚!
☆、30
薛松走得太快;等葉芽從被他塞過荷包的意外舉動中回過神,他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裡了。
握著手裡的荷包;她頓感頭疼。
她該以什麼藉口去見夏花?村人都知道她和薛松之間的事,她冒然前去;旁人會不會猜測她是替薛松傳情的?還有,見了夏花,她該怎麼說?告訴夏花薛松說他不喜歡她?她會信嗎?
想到這裡;葉芽也有點奇怪;憑她對薛松的瞭解,他說不喜歡;就一定是真的不喜歡,自然不會主動招惹夏花,那夏花為何認定薛松喜歡她呢?以致於寧可冒著被人說閒話的風險來訴情?
“媳婦;你幹啥呢,快點進來吧!”
裡面傳來薛樹不耐煩的嘟囔催促,葉芽搖搖頭,掀開門簾走了進去,將荷包收好。
明天再琢磨這件事吧。
她悉悉索索地脫了外衫,想要換上中衣,人卻被男人溫熱的臂膀摟了過去。身體猝然相貼,她震驚的發現,兩人之間竟僅剩她的肚兜和褻褲,他早就脫得乾乾淨淨了!
這個發現讓她羞澀又緊張,再也沒有心思考慮荷包的事。
“媳婦,你像白天那樣親親我!”薛樹長腿將她夾在中間,半側著身子,微微壓在她身上,灼灼地看著她,唇與唇相隔不足一指。
看著近在眼前的人,感受著他的急切熱情,葉芽的心砰砰直跳,她突然覺得有點渴,忍不住舔了舔唇。
那可*的小舌在紅潤的唇上輕輕掠過,眨眼便藏了回去,薛樹呼吸一緊,不由加大了扶著她左肩的力氣,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嘴兒,盼著那勾得他心亂狂跳的小舌再探出來,探出來,他會馬上捉住它!
可他傻傻地等了良久,它卻再也沒出來,只有飽滿的唇瓣偶爾抿上一抿。他的耐性漸漸耗光,委屈地抬頭,想要讓媳婦伸出小舌也舔舔他,卻見媳婦正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又無措地望著他,好像他就是山林猛獸,她就是快要被他吃掉的小白兔似的。
“媳婦,你害怕嗎?”他想也不想地問道,他不想媳婦怕他,那樣媳婦會哭的,他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濃濃的不忍,葉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氣息而升起的緊張不安漸漸退去,她笑著朝他搖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帶了些,“阿樹,閉上眼睛。”
這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喜歡她,想要她,他那麼傻那麼笨,連她是羞澀還是害怕都不知道,這樣的傻蛋,讓她無端端的心疼喜歡,捨不得讓他再忍,既然他不會,就讓她教他吧,雖然,她也是一知半解。
薛樹口乾舌燥的閉上眼,媳婦又要那樣親他了!
他忐忑地等待著,他以為會像他第一次求她親親自已時等很久,可是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先是微微的溫熱氣息,然後便有柔軟的唇貼上了他的。那一瞬,薛樹聽到自已擂鼓般的心跳,聽到了他驟然急促的呼吸,也聽到了他喉頭滾動吞嚥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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