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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適履哈哈一陣大笑,“聞大人,你也要好好保重身體。到了晚上,中州的數萬冤魂沒有居處,都湧到你家,那可是熱鬧得緊呀!”
***
太蒼峽谷,將將到五更的時候。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穿峽谷而過。這時從凌雲飛當年劫鏢曾停身的那棵大樹上落下一人。
“詩人,人救出來了嘛?”
“好懸!若沒一黑衣人相助,別說救人,連我也摞那兒了。”梅念臣跳下馬,將懷中所抱之人縛在背上,照著馬背狠狠一擊,“去吧!”那馬一聲長嘶,向來路奔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邊走邊說。這裡可不是說話之地,官軍捕快隨時都有可能趕來,咱們必須抓緊時間趕路。”
兩個黑色人影晃了幾晃,竄入旁邊的林中,極快向前賓士。
“怎麼只救出一個?那兩個呢?”
“那兩個骨頭軟些,將知道的全告訴了官府,已經沒有救的必要了。只這個經歷千般苦楚,猶是鐵骨錚錚,算是沒枉我冒著生命之險奔波一趟。”
“看來今天這道關卡,熊老弟是過了。明日,我們的畫像掛遍睿麗王朝的大街小巷,要想過這道關可不太容易啊。”
“何止是不容易,人生的關口一道接一道,哪一道是好過的?就說柳軒窗、池上瀾吧,他們沒過咱們這道關,官府的那關可也只過了一層,聽說明日,他們兩人及他們兩人的九族可要一起過鬼門關那。”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看你幸災樂禍的樣子,成何體統?他們難道不是我們的兄弟?難道你能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挨刀子。”
“老道,你喊什麼?你也特濫好人了吧。若他們真當我們是兄弟,怎會出賣我們?”
“兄弟就不能出賣嗎?他們只是一介書生,受不了嚴刑苦打,那也是情有可原。再說了,當初我勸你讓他們躲躲,你就是不聽。這件事,難道你沒有責任?”
“現在是談責任的時候嗎?就算你說得對,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能救他們出來嗎?”
“總得儘儘力吧!不然我淨飯以後如何還能立身於天地之間?”淨飯轉身欲往回走。
“站住!你要盡朋友之義,兄弟之情,陪他們一起去死,我不管。但天下有多少窮苦之人還等著你去救呢。這兩頭,你好生掂量掂量,哪頭輕哪頭重?”
淨飯呆立半晌,仰天長嘆,悲聲道:“走吧!”
“也不知凌老弟怎麼樣了?”梅念臣自語了一聲。
***
激情過後,剩下的是無盡的空虛。為了彌補這空虛,嬌軟的身子又貼了過來,將凌雲飛結結實實的纏住。
古曼丹麗雖然看起來與大家閨秀無異,但她的身體裡面畢竟還流著西戎人野性的血液。她的瘋狂,她的美麗,她的無盡嬌媚,還有她在這方面具有的天賦,讓凌雲飛完完全全迷失在了這具迷人無限的肉體上,渾忘了一切。
儘管他曾經與雲忌弱魚水之歡相諧,與客玉涵纏綿之憐惜無限,但這冰天雪地之中奔湧的激情,古曼丹麗全身心的開放,才讓他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一個男人的至極歡樂所在。
古曼丹麗在無盡的歡樂中,迷失了自己,直到昏了過去,才算放過了她身下的男人。
將古曼丹麗用被子嚴嚴實實裹好,抱在懷中。凌雲飛呆呆的坐著,兩眼迷茫。
歡樂總是短暫的,只有為命運的拼搏才是生命的永恆旋律。可對目前的凌雲飛來說,命運既已註定,有沒有拼搏目標又有什麼分別?他目前唯一可做的只有無耐地等待生命的終結。
唧唧唧,彷彿有輕微地聲響從洞外傳來。
自從掉入了峽谷,每日除了古曼丹麗,凌雲飛從未聽到過任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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