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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水車薪有限的很。
就這幾個人,就這點能量,居然敢想人不敢想,為人不敢為,也算是有些不自量力。但再大的事也是人做出來的,只要你想了,做了,成與不成,讓老天來安排吧,不是說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嗎。
抓住緊要的事先慢慢做,穩妥為主,安全為要,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走上了不歸路,只有一往無前,一路到底。到了這個時候再說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那也只是冠冕堂皇的言語,不為了自已,只為別人而甘冒至險,聽起來誰人相信。
梅念臣、淨飯帶著希望,帶著沉甸甸的使命告辭而去。
凌雲飛推開窗戶,濃郁的花香隨著清新的空氣飄了過來,酒意去了大半。院子中間花圃中的花群相開放,奼紫嫣紅,映亂人眼。用心細看,美麗各異,分不出軒曉,畢竟你把它們種植自家院中都是自已喜歡的,但如果是你的情人、親人特別喜愛一種,你是不是就得用心伺弄,多費點兒心血?
宏大的目標是有了,但激情隨著枯燥煩瑣的工作卻漸漸減退,只有理性的力量在推動車輪緩慢前進。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過去,天南始終沒有人來,這倒是大出凌雲飛的意料。從客玉涵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只是覺得她的笑容好象比想象的少了些。難道是天南出了什麼大事?否則天南女王怎會對女兒聽之任之,這可不是客玉涵口中天南女王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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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王宮。
女王客鳳雀雍容華貴,豔麗奪人的臉上一片慘白,迷人的雙目中火焰熾人。
她將手中的奏章狠狠擲在地上,用腳碾了幾碾。旁邊的幾個心腹大臣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小畜生!膽大包天,竟敢忤逆!”她長出幾口氣,眼睛掃過戰戰兢兢的幾個臣子,咬了咬牙,厲聲道:“討伐!段鋒,你領兵三萬,限三月之內將逆子縛到我面前。否則你就不用回來了。”
“血龍”將軍段鋒脖子一梗,腳一抬,想要出聲理論。旁邊左殿將軍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段鋒側頭瞪了他一眼,悶聲:“領命!”上前接過令箭,邁著咚咚的步子頭也不回的去了。
純宗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天南女王的幼子客家文在靖南起兵,打出“還我舊朝,歸我正統”的旗號,開始了反叛他母親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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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部族,撒睦爾達汗宮。
巴松錯臉沉似水。
由於撒睦爾達汗擅自支援客家文起事,動用了部族中的大量錢財,引起了許多部落的不滿,與撒睦爾達汗的矛盾進一步激化。其中撒睦爾達汗的堂弟圖拉多朵一怒之下,帶領本部人馬,一夜之間遠遷博圖格特,自號汗王,分明是另起爐灶,叛出了部族。
巴松錯絕不想自已一手建立的大好局面毀為一旦,也不想部族中各部落相殘,自損長城,一時之間方寸亂在了滿腔怒火中。
“剿平兩字根本不是上策,為今之計,我只有親自走上一趟,看看還有沒有勸他回頭的希望。”巴松錯眼中精光一閃,撒睦爾達汗不由身上一顫,隨後他嘴角微揚,頭扭過一邊,裝作若無其事,根本不贊成的架勢。
巴松錯一陣冷笑,心中暗道:草包一個。要不是看你還聽話,這汗位怎能輪到你來坐,若是你再敢胡作非為,我難道找不到人來代替你。
看著巴松錯拂袖而去的背影,撒睦爾達汗眼中的恨意如能噴出火苗,恐怕能把巴松錯燒死。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氣哼哼道:“老混蛋咱們等著瞧,早晚有一天要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腳。”
巴松錯勸降不成,西北部族終於發生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自相殘殺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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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飛的錢流水般出去,孤兒堂的地下室日漸充盈。其時江南連年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