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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亂子。要知道,岸上可有我朝數萬百姓,真要亂將起來,那局面才是不可收拾,到那時,我南宮峻可真就百死莫贖了。”
“真的如此嗎?那我問你,為什麼當天晚上,我們的奪鏢英雄,勇挫東狄、北卑的那位姓林的年輕人全家被殺,府弟被燒燬?如果你能當即立斷,龍舟會一結束就將那些異族人緝拿囚禁,豈能發生這等令人痛惜之事?經過這件事,中州老百姓會怎麼想,難道會憑添對朝庭的忠誠嗎?”
“王爺責備的對,是下官慮事不周,辦事有欠妥當……”
“好了!今天我們要議的是遷都之事,王叔你還是說正題吧。”純宗皇帝有些不耐的將南宮峻的話打斷,“至於中州龍舟大會……”純宗皇帝說到這,聲音突轉嚴厲:“南宮峻!”
“臣……在……”南宮峻聲音有些發顫。
“聯派你去主持中州龍舟大會,居然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你難辭其咎,罰俸三年,以儆效侑。”板子重重抬起,又輕輕放下。
“謝主龍恩!”南宮峻吃力的俯爬下長短相近的身軀,叩首謝恩。
太和殿上君臣看著南宮峻如蠶蛹般慢慢收縮伸張,雖然這場面不是第一次看見,但還是有些忍俊不禁,一時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開始有些鬆動。
“陛下,中州龍舟會發生的一切足以說明東狄、北卑已發覺我們有遷都的跡象,並開始著手佈置應對。據可靠訊息,我們南部的鄰居天南女王已派人潛入中州;更令人吃驚是有人在昌州發現了西戎國師宗喀達汗的身影,據說其陪同之人很象是被西北部族尊為天神的巴松錯;就連我們的東海王郎碧空也不甘寂寞,有傳聞說李天涯就是他的徒弟,雖然傳言不足信,但想來不是空穴來風;他的掌上明珠,東海一燕海豔菲前些時日在中州驚鴻一現,不久後便無影無蹤,所為何來,可以想見。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了什麼,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大殿中一片沉寂,陣陣粗重的呼吸聲讓人有窒息之感。
良久良久。
“撲通”有人跌倒地上,想來是承受不了這緊張的連空氣都彷彿停止了流動的氣氛。
“好了,今天就議到這吧。”純宗有氣無力的聲音仿如天外之籟,整個殿中頓時有了些生氣。純宗皇帝站起身形,掃了一眼三品官帽滾落一旁,正爬起身形欲拾的中年人,嘆了口氣,道:“別拾了,你老了,那頂帽子不適合你了,回家怡養天年吧。”轉身竟自去了。
“散朝!”尖細的烏鴉嗓在大殿中響起。
滿殿的群臣呆若木雞。
***
凌雲飛因低頭沉思,走路的速度越來越慢,待得抬起頭來,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已偏離山道幾丈之遙。他原本便想停身下來,找尋棲息之所,這便遊目四顧,細細察看。俗話說“有墳不宿廟,有廟不宿道”,此時此地,凌雲飛奢求的只是一塊能遮風擋雨的地方。
鈴聲叮叮鐺鐺,迴響耳邊。
凌雲飛轉頭向來路望去,只見一頭戴道帽,身穿道裝之人騎著一頭健驢從山角轉了出來。粗粗一眼,凌雲飛發覺此人身材中等,鬚髮皆白,七八十歲光景;再仔細一打量,才發現這位道士面色紅潤非常,清癯的臉上透著飄逸之氣,也就四十左右模樣。凌雲飛心下驚異,不由對這位道士起了好奇之心。
道士騎的那頭健驢毛色黑白相間,頗為神駿,驢脖子上掛著一串銅鈴,隨著驢身的高低起伏,銅鈴不停擺動,發出悅耳的聲音。見到凌雲飛,道士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之色,隨即面色微微發紅,大概是對剛才的一時忘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凌雲飛緊走幾步,踏上山道,雙手抱拳,道:“道長,在下這廂有禮了。”
道士雙腿一夾驢腹,口中輕喝一聲:“停!”驢又向前走了幾步,穩穩停在凌雲飛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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