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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你來高家不過為尋仇,可惜你的仇人已經死了,也是死在別人的手底下的,而那個人也死了,所以說,人早晚都是一死,只不過生死各有天命,銀針固然無辜,可是這也是她的劫數……”
金線聽見這話,差點又落下淚來,說道,“二少奶奶,您自個保重,金線這就走了……”金線朝杜若錦福了福身,說時急那時快,金線卻掏出袖中匕首來朝杜若錦刺了過去。
殘歌端坐在旁邊,只不過是輕揮手中的劍,便斃了金線的性命,看到金線應聲倒地的場景,杜若錦才收起到了嘴邊的攔阻,她本想阻止殘歌殺死金線的,可惜殘歌的手法太快,快到自己來不及出聲……
杜若錦輕嘆一聲,說道,“其實她就是一心求死,否則該知道在你面前還能討得了好去?”
殘歌也了悟過來,奇道,“那她為什麼這麼做呢?”
杜若錦不敢去看金線的屍身,不自覺的便打了個冷戰,說道,“殘歌,你難道不覺的這個世道變了嗎?變得令人髮指,人的性格也扭曲起來……”
杜若錦的感慨,殘歌自是聽得一知半解,眼下卻顧不得與杜若錦探討什麼人生,先是將金線的屍身給挪了出去,殘歌臨走時對杜若錦說道,“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失手殺了金線,別的什麼都不要說。”
杜若錦恍惚得點點頭,跌坐在椅子上,看見地面上淋漓的血漬,反胃不已,幾欲要嘔吐起來……
杜若錦窩在榻上,不敢踏下地面一步,整個墨言堂悄寂無人一般,陰森森得,杜若錦覺得好不孤單,很想大喊一聲叫個人來,可是卻更怕自己大聲喊叫會驚動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杜若錦越來越怕,直到用被褥將自己裹住,躲在棉被裡瑟瑟發抖……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杜若錦聽見有人踏進了墨言堂,那腳步聲熟悉依舊,杜若錦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高紙渲……
此刻,她是多麼想掀開被褥,上前抱著高紙渲痛哭流淚,可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與他的距離,是不可逾越的鴻溝,這哪裡僅僅是隔著一床錦被?
這明明就是世俗壓迫下,難以觸控到的紛飛勞燕……
杜若錦強自壓抑著恐懼,死死咬住被角不發出一聲來,可是高紙渲仍舊是從被褥下顫抖的身軀明白過來,她在害怕……
高紙渲伸出手,想要輕拍她一下,給她少許撫慰,手僵直在半空中,無論如何也放不下,輕聲說道,“不要怕,即便以後我不能在你身邊,還有二哥,他會守護著你。”
杜若錦沒有應聲,淚水順著臉頰流下,許久,杜若錦沒有再聽到一絲動靜,杜若錦這才放聲痛哭起來,將自己蒙在被褥裡放聲痛哭,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此刻,她就是想哭,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若錦哭得淚了,從頭從棉被中伸出來,大口喘著氣,嘆道,杜若錦,這就是命運,或許前一刻是在笑,下一刻便是哭,誰也料不準,誰也看不透……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塵封已久
杜若錦斜臥在床榻上,不一會兒殘歌進來了,說道,“我已經讓人將她葬在城外了,並且將她和她妹妹的屍骸合在一起,也算是成全她們的姐妹之情。”
杜若錦沒有說話,似是還沒有從剛才恐懼緊張的情緒中走出來,望著殘歌的目光也有些呆滯,殘歌給她斟了一杯熱茶,遞給她,說道,“你不必自責了,這些本都是與你無關的,所幸金線並不是蠻橫之輩,否則一氣之下傷害了你,那可如何是好?
杜若錦抿了一口茶,仍舊沒有言語,許久,才艱難吐出幾個字來,“殘歌,你相信佛祖的慈悲嗎?”
殘歌不屑一顧,說道,“天下哪裡有什麼佛祖的慈悲?我在妙真寺那麼久,我看到的也不過是莊嚴背後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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