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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還是將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她想叫殘歌側面問問錦親王,沉香娘子的封號是否可以換取一項賜命?
殘歌應了下來,轉身離開,剛出了房門,又折身回來說道,“如果你想救人,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皇上即便繞過了他,難道會饒過高家嗎?他也是高家人……”
杜若錦猶如雷擊一般,僵坐了下來,是的,皇上怎麼可能容忍別人向他提什麼條件,達成什麼交易?在皇上眼裡,一切都不過是他的走卒,他隨時可以棄,猶如棋子。
杜若錦即便拿了這封號求他饒過了高紙渲,難保他不會懷恨在心,找個緣由讓高家滿門抄斬,一樣可以要了高紙渲的性命,不是嗎?
哪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杜若錦徹底失了分寸,在屋子裡坐立不安,心亂如麻,就在這時,聽見有人敲門,金線在門外說道,“二少奶奶,二小姐過來了……”
杜若錦長舒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上前開了門,高美景面帶倦容,進了房間後便打了個哈欠,看起來苦惱不已,抱怨說道,“二嫂,你說我可如何是好?大姐出嫁後,我便把惜人抱去另外我的美景閣,可是誰知養育一個孩子太過於辛苦了,我都連著好幾夜沒有睡好了,惜人是討人喜歡,可是我也不能照看她一輩子不是……”
高美景明著是說不想養高惜人,可是話裡的另一層意思卻叫杜若錦聽了出來,高美景是怕她費心養了高惜人幾年後,大夫人不定哪一會就將高惜人要回去,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女,哪裡就有厭嫌的道理?
杜若錦說道,“美景,二嫂現在也沒有心思跟你兜兜轉轉,我給你支個招,既然大夫人哪裡不定藏著什麼心思,你就去找老太爺和爹說,叫他們做主,只不過,我也要告訴你,惜人跟著你又能跟你幾年,你畢竟還是要嫁人的。”
高美景似是不願意說這個問題,嘆息說道,“嫁人不嫁人的,我早已沒了那份心思,原本以為大姐能夠得嘗心願,結果還不是一樣……”高美景止住話,看到杜若錦一直拿眼瞧她,只好說了下去,低聲說道,“昨兒個,我見大姐哭著回來的,可是沒過多久,便被袁家大公子給接回去了,大娘沒有說啥,只不過臉色很難看……”
杜若錦跟著嘆息,兩人說了些家裡的事,閒話了一陣,高美景掛念著高惜人,便欲往回走,臨走時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得說了句,“二嫂,那個金線,你小心點,我去瞧她心思很重……”
杜若錦點點頭,將她送走了,正巧金線進來送燕窩粥,杜若錦多打量了她幾眼,問道,“金線,在我的墨言堂待得還習慣吧?”
金線不卑不吭,福了福身,說道,“回二少奶奶的話,金線覺得墨言堂的人都很好相處,二少奶奶也是寬容仁厚的人,金線待在這裡事金線的福氣……”
果然是張利嘴,杜若錦不動神色,微微笑了笑便作罷了。
不一會兒,雍雲樓和另外兩家酒樓的掌櫃的過來了,都來彙報這個月的進賬,杜若錦從裡面支出了一部分銀兩,親自給大夫人送了過去,大夫人真如高美景所說,面色有些難看,還是張媽接過來杜若錦手裡的銀票,杜若錦坐著無趣,說了幾句話,便辭了出來了。
殘歌回來的時候,杜若錦還未用晚飯,便叫著殘歌一起用飯,順便問問殘歌一些事,殘歌說道,“我倒是側面問過張總管,他說會幫著打聽一下,我囑咐他不要給王爺提起……”
杜若錦當即嘆氣,張貴是錦親王的心腹,他怎麼可能不給錦親王提起呢?這下錦親王必然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哎,殘歌還是年紀小,做事考慮不周全,怨不得他……
到了晚間,高墨言依舊沒有回來,杜若錦獨自臥在黑漆漆的屋子裡,一言不發,等待,等待也是一種策略……
窗外似是有人影閃過,杜若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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