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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合書,心中萬般思緒,古往今來但凡聖賢大儒皆習君子之道,奈何君子之道通天,百年間難有一人能習其道,王素若想日後大有作為、頂天立地那麼就必須走君子之道,王素仰天長嘆:“君子之道為何物,何為君子?”
子曰:“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斯,顛沛必於是。”
子曰:“君子之道者三,我無能焉!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
子曰:“君子下器!”
金色銘文從古書中顯現出來,同時伴隨著振聾發聵的吟唱聲湧入王素的耳中,王素只覺腦中隆隆,眉心清涼,全身都格外舒服。
王家老宅的小院中,一道金色的光柱劃破夜空,直衝九霄,奄奄一息的王素身體慢慢浮起,沐浴在光柱之中,額頭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血跡也慢慢消散,王素彷彿正在經歷著一場由內而外的洗禮。
遠在千里之外的長安城十里外的聖殿裡的金鐘忽然金光大作,撞破房頂,懸浮於空中長鳴不已,守夜的弟子驚慌失措,長安城中十名大儒皆出現在聖殿之中,圍坐在金鐘周圍吟誦聖人言,精純的浩然正氣從十名大儒身上散發出來,直到半個時辰之後金鐘從落回地面,金色光芒慢慢斂入鐘體。
“劉先生,方才金鐘長鳴是不是有異族入侵?”守城的將軍程德仁早已帶著大隊人馬在聖殿外恭候多時,見金鐘落了下來他才走到一名鬚髮皆白的大儒身旁問道。
這名大儒名為劉子健,雖未有官職,在長安卻是最為德高望重之人,他擺了擺手笑道:“將軍多慮了,並非是異族入侵,相反這是喜事,我大唐時隔二百年之後再有人踏上君子之道了,這件事情還望程將軍能夠暫且守住這個秘密,金鐘的事情也幫老朽壓一壓。”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是我大唐之幸,劉先生放心老程我今晚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都沒見到。”程德仁拱了拱手,帶著手下人轉身離去。
“劉兄,我方才留意到西南那道沖天的金色光柱裡有淡淡的紅暈蘊含其中,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眼拙看錯了。”程將軍走後,另一位大儒走了過來,眉頭緊鎖著疑惑道。
“嗯,派人到西南兩州五府之地細細探查,特別是最近取得秀才以上文位的儒生都要留心一下,此子將來若是走正途成就將不低於你我,可如果心有偏頗,後果也講難以估量,唉。”劉子健沉默片刻嘆道。
“能夠入君子途的可都是聖人認可,才氣灌頂之輩,既然是聖人的選擇,咱們操這份心幹什麼,道家有言:‘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將來的事將來再看就是,得了,這大半夜的困死了,我還是先回家去補個覺了。”說話的是李九道,此人乃是大唐最年輕的大儒,明年才夠三十歲,學識淵博,奈何為人懶散,喜好遊山玩水,不精於學業,否者將來成聖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僅是長安城,整個武寧縣也沸騰了,知縣趙志文看到那道光柱震驚的推門而出,帶著一幫子衙役直奔光柱散發的方向。
趙志文乃是舉人老爺,他隱隱明白那道光柱代表什麼,才氣灌頂,直衝雲霄,這是什麼概念,別說是武寧縣,就連整個涼州這十年來也僅僅是出現過三人,這樣的人才出現在了他管轄內的武寧縣,無論如何這樣的儒生也要拉攏才是。
這一切都跟王素無關,他已經懸浮在空中,沐浴在金色光芒之中,面色紅潤,眉心像是有個漩渦似的,在瘋狂的吸收著那些金色光芒,王素口中唸唸有詞。
“君子有道,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
王素猛地睜開雙眼,口中喝道:“君子不器!”
之前用鐵錘追殺王素的那名叫“二虎”的漢子應聲倒地,身上骨骼寸寸碎裂,當場氣絕,這一招乃是透過儒法與天地元氣結合催動的“一字壓山”